也难以媲美。在后世,世事变迁,打猎这一行当早已不复昔日盛况,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而孙全德的这门独特口技,也险些随着时代的洪流悄然消逝,唯有在动物园的特定场合,才能偶尔见到口技身影,专门表演给游客看,还能成园区的特色节目。
如此绝活,若非得以传承,怕是要永远湮没了。
孙全德先骂道:“靠,钱国昌!你要打狼就打狼,学跳猫子叫不行么,打狼学啥狼叫。你特么这是要伏击我呐?”
老张也站起来,抱着枪,哈哈笑道:“咱们不是想拉近一下和孙炮的距离么,没想到你们这么给面子。”
孙全德的脸黑的可怕,说道:“白跑一趟,还以为真有头孤狼。”
孙全德与其子踏入深山,初衷本是遵循祖辈传统,去寻那珍贵的野山参,俗称“放山”。他们心中燃起了一腔热血。他们受到李居安那大棒槌的刺激,觉得也能摸到几十年的老棒槌。哪怕没那么老的,来个十二三年的棒槌也行啊。
父子俩一路虔诚,对着天躬身膜拜山神老爷,口中念念有词,尽是祈求好运。但,后来几天过去,山林间的寂静消磨了他们的意志,希望之火似要被这茫茫林海吞噬。绝望之中,他们转而将目光投向了山中的野味,捕山鸡,猎灰狗子,甚至巧妙地设下陷阱,捕获了一头壮硕的犴子,以此慰藉空空如也的胃囊。
正当父子俩面带愁容,心中满是挫败,准备收拾行囊,打道回府,一阵悠远而苍凉的青皮子嗥叫声,突兀地划破了山林的宁静。他们还真听见一声青皮子嗥叫。
孙为民听着眼前一亮,说道:“爸,咱们摸不到棒槌,打一头狼回去,卖了狼皮也行啊。”
孙全德给他后脑勺来了一巴掌,轻拍他骂道:“干啥啥不行,整事儿第一名。咱俩就两把枪,下山路那么长,能得罪几头狼。”
孙为民被打的还不服气,说道:“这听着就是一头孤狼,就这么一头,打了也不坏事。”
山里猎户不轻易打狼,因为狼群十分团结,还记仇。惹怒一头狼,打伤一头狼吼,整个狼群都会盯上猎户,以后但凡猎户进山,狼群就会尾随在其后,悄悄跟踪,伺机寻找机会。
狼群的记仇心能贯穿整个一生,只要狼群还有一头狼活着,这猎户以后就别想着单独进山,哪怕是跟人进山,都得组队伍,抵抗狼群的围猎消耗。
孙全德耐心教着儿子,说道:“要打狼就得一整群全部打喽,要不就别去招惹。你没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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