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轻抚沈清月的玉手,原来月儿误会了。
“真的?”
沈清月顿时转悲为喜。
“爹爹这么疼你,岂会不替你考虑?张大侠人品端正,岂会轻薄于你?晨星、暮星与你情同姐妹,又岂会坐视不理?”
沈清月终于破涕为笑。
“月儿知错了。”
沈清月走到张钢铁面前,竟然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张大侠,月儿一时糊涂,错手伤到了张大侠,还请张大侠恕罪。”
一句话叫了三声张大侠,认错态度诚恳,人家小姑娘都道歉了,张钢铁自然不能跟她计较。
“好吧,我不怪你。”
沈清月心花怒放,眼睛一转,回过头去。
“爹爹,就让张大侠继续住在清月轩罢,月儿亲自为他疗伤赔罪。”
“这倒是不必,先前是万不得已,如今你已归家,再让张大侠住在清月轩多有不便,此事由你兄长代劳便可。”
沈闹转向沈伯义。
“义儿,吩咐沈一方多开一些滋补的良药,务必精心照料张大侠,若有半分不周,为父定当责罚。”
“爹爹…”
沈清月想说什么。
“报。”
被外面奔进来的一名士兵打断。
“启禀城主,城外的难民依然聚在城门口不走,小人方才在城楼上瞧过,的确有得了黑死病的。”
时隔数月,张钢铁终于听到了这个病名,之前只是猜测,这下坐实了,要真是鼠疫爆发,这几个月来恐怕已经传染了无数人,也不知巴图的族人情况如何,古代消息闭塞,病比消息传得更快,而医疗卫生、群众意识更与后世没法比,疫情难控。
“紧闭城门,任何人不得进出。”
那士兵领命而去。
“义儿,你带着张大侠先回去,我到城楼上看看。”
沈闹说完皱着眉头走了出去,沈伯义蹲身公主抱起了张钢铁,怕下人毛手毛脚伤到张钢铁。
“沈兄…”
张钢铁窘迫极了,想挣扎着下去。
“张兄不必拘谨,你我兄弟相称,给兄弟抱一下,那个那个,无伤大雅。”
张钢铁见挣脱不了,只好顺从。
“你爹不是让你广交朋友建功立业吗?你怎么会被禁足一年?”
张钢铁问道。
“张兄应该可以猜到的,我被禁足那一年是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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