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忽地一怔,扭脸看向了张钢铁。
“巴图大哥,你看我干什么?”
张钢铁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你是第一个来的生人。”
他的手松开了郎中,那郎中赶紧退开,用药箱里的不知什么粉擦着手。
“你怀疑这瘟疫是我带来的?”
张钢铁瞪着眼睛。
“部落里与世隔绝,除了你还会有谁?”
巴图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要是我带来的,我自己怎么没事?”
巴图又怔住了,扭头看看郎中,又看看乌云伊吉,再看看病倒的族人,不知该怎么办。
那郎中处理片刻便骑马而去,瘟疫之地,他可不愿多待,巴图看着病重的族人束手无策,张钢铁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走吧。”
乌云伊吉终于说话了,不过这是巴图翻译的。
“可是…”
张钢铁想说自己冤枉,但乌云伊吉已经走进了蒙古包,巴图套起几辆马车,连夜带着病倒的族人去另寻良医。
张钢铁无从解释,何况人家已经下了逐客令,自己没有理由再待着,如果他们得的真是瘟疫,自己留着也有被传染的风险,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况他还要去寻找那棵树,张钢铁只好向那郎中离去的方向走去,卓力格图骑马来去用了一整天,他步行走个三四天应该也能到。
又开始了漫无目的的步行,这次他幸运多了,没有秃鹫跟着,也没有招惹来狼群,路上经过一片桃林,正值桃子成熟的季节,连吃带拿,反正这一路没饿着,十天后,终于在入夜时分见到一座镇子。
张钢铁欣然进了镇子,身无分文,像个叫花子一样,也不知该向谁乞讨,此时虽刚入夜,镇子里已经没有了行人。
张钢铁随意漫步街头,正奇怪这镇子上的人怎么睡这么早,忽然看见前面镇衙门口挂着一盏孤灯,灯下贴着一张告示,出于好奇,张钢铁走了过去,想看看告示上写着什么。
“罪犯张钢铁系沃济野人同党披蒙古袍绳绑鞋短发而异其身带瘟疫见之即染数日黑死无救凡见者立毙之焚其躯不使外传望万民周知。”
全文没有一个标点符号,而且全是繁体字,张钢铁费了好大劲才看懂,尤其是“钢铁”二字,更是难认,要不是旁边画了他的画像,绝对想不到写的是他的名字,画像是照着他身份证上的照片画的,当日巴图并没有把身份证还给他。
“难道宝音死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