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目的,他现身的话事情又回到原点了,每个人都有要守护的东西,我守护的是我的小家,而詹自喜守护的却是野蛙滩周围的大家,我坑苦了他,他不但不记恨,反而救了我一命,这回我得帮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心念及此,张钢铁把手中的短刀装进了兜里,万一跟周成他们打起来的话用得着,随后俯身钻进了齐腰高的杂草丛里,沿着草丛爬出十几米,跳进了一条小沟,又沿着小沟走了十几米,这才探出头看,只见五人已经进了村,围在一起比比划划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只能看见他们嘴动,却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呀。”
张钢铁皱了皱眉头,忽然眼睛一亮,想起刚才送家人时看见一个废弃的菜窖,于是沿着小沟继续走,从另一个方向偷偷上坡,找到了那个菜窖,欣然钻了进去,菜窖里阴凉避风,虽然味道怪了点,但终究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但愿没有什么野兽跳出来咬我一口。”
张钢铁躺在地上,把手放在自己额头横七竖八揉了起来,脑中想象这个菜窖的场景,又想象自己揉头的画面,如同亲眼看着自己揉头一般,再一睁眼,自己已在身体之外,赶紧跳起来进了村,很快就在詹自喜的门外听到了话语声,时值盛夏,太阳照在当头,詹自喜的屋檐虽短,却也遮住了窗台,张钢铁爬上窗台,从自己撞破的大洞跳了进去,他是灵,碰不出声响,屋里没有亮光,谁也看不见他,所以他就正大光明地站在一堵墙边。
来的五人都在屋内,其中的一个男人和周成差不多大,也是三十左右岁,另一个是六七十岁的老人,再看旁边的两个女子,胸大臀翘、妖娆妩媚,年轻又性感,容貌更是当世罕见,电视里的女明星好看吗?好看,但这两个女子却比电视里最漂亮的女明星还要好看数倍,称之为当世西施毫不为过,而且还是两个,连张钢铁这种铁铸的男人都难免多看了十几眼,不知如此美女为何与周成为伍。
周成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堆零件,鼓捣片刻组装了起来,原来是一个金属探测器,随后在屋子里四处扫描。
“爸,你确定东西在这儿?”
另一个男人问了一声。
“姓詹的原来就住在这儿,错不了。”
那老头答道,原来这是一对父子,而且他们果然有别的企图。
周成在里屋扫了半天没有发现,退到了外间,扫到詹自喜的双人床下时,探测器忽然响了,周成一把将床板掀翻,拔出一把匕首撬起几块砖头,下面露出了一块木板,周成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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