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查?”
“那她弄个假快递干嘛?”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有可能高文静当时没在,她的同伙只能把钥匙伪装成快递放到超市让她取,也有可能他们内部之间不允许相互见面,以此来传递东西。”
郝帅的脑洞大开。
“不可能,她最开始没有找到快递,还用手机查物流,要是假的还查什么?”
“你确定她是在查物流?”
“我…不确定。”
张钢铁当时并没有看高文静的屏幕内容,他还没有偷看别人隐私的习惯。
“你看,是不是你想当然了?没准她是在给同伙发短信,问快递有没有放下。”
“那这么一来我岂不是把警察给误导了?我赶紧告诉吴队长一声。”
“千万不要,他们查不到自然就放弃了,你现在告诉他们快递是假的,不是自己找骂吗?”
“如果快递是假的,那鄂尔多斯岂不是白来了。”
“是啊。”
张钢铁顿时面如死灰。
“我还真是逗比,一点线索都没有,开着车就来了。”
“别乱说啊,开车的才不是逗比。”
张钢铁站起身来。
“干嘛去?”
“退房。”
“然后呢?”
“来之前不是说全听你的吗?既然线索和方法都不对,那就只能先散散心了,反正都是你消费。”
郝帅大喜。
“这就对了,既然出来了就好好玩几天,管她什么高文静,什么李阿姨,什么诈骗犯,让他们统统见鬼去吧。”
薛家湾距响沙湾一百六十公里,两个小时车程,二人赶到时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沙子能把脚底烫成七分熟,张钢铁从高高的沙丘上翻滚而下,想把一身晦气化去,哪知沙子火候均匀,把他煎了个外焦里嫩,第二天因为中暑住进了达拉特旗人民医院。
张钢铁面色苍白打着吊瓶。
“你感觉怎么样?”
“头晕,恶心。”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大夫说你得打二到五天吊瓶,等你出院咱们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不用那么长,这几瓶打完就走。”
“你想死在半路上吗?听大夫的,我得对你的生命安全负责。”
“不就是中暑吗?没那么严重。”
“别小看中暑,你知道苏轼是怎么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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