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接任凯莎的位置，不管是老一辈天使，还是年轻一代天使，都不会有太多天使愿意像听从凯莎一样，全部听她的。
毕竟，她终究不是凯莎，凯莎想要做的事情，她也不见得会愿意接着做，注定会让部分新老天使失望。
不过，他万万没想到，鹤熙居然这么快就完成了所有的权利接收工作。
至少，表面上看，愿意回到天使之城的天使，已经再无任何一个天使会说，自己不服鹤熙的话了。
虽然连凯莎他都能斗倒，他也有足够的自信，不会因为一个鹤熙，就开始畏手畏脚，不敢继续进行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但是，鹤熙若是跟他较真起来，对于他而言始终还是非常麻烦的……
还在卡尔思考的时候，华烨也迈着晃悠悠的步伐，走进了死歌书院的殿内。
“来过好像一两次了，现在还是这样，也不说给…装饰一下。”
华烨左顾右盼打量着殿内的布局，调侃道。
卡尔住的这个死歌书院，对比他当年住的地方，那简直也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生命都可以不要，还在意装修干嘛?”
卡尔只是轻轻扫了一眼华烨，便坐回到了自己的书桌后边淡淡回道。
相比于在凯莎面前的态度，他在华烨面前的态度，甚至都不能说是将华烨当作是同级别的神看待。
此刻的华烨在他眼里，也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
“你的意思是说，没人可以威胁得了死人……是吗？”
华烨试图理解了一下卡尔这句话的话意。
“算是。”
卡尔点了点头。
听到卡尔这么说，华烨顿时笑了起来，并且好奇道：“其实对于你这号神，我一直有个疑问，就你这种状态，对…女人，还有感觉么？”
“我听说，你在几百年前，就已经抛弃了身体，变成了……”
“变成了……对，幻体，变成了所谓的幻体。”
“幻体状态下的你，在那方面，还能不能……嗯？”
从他的眼神中，也不难看出，此刻他是真的好奇。
好奇卡尔在生理方面，到底还有没有需求。
“要活在对异性有感觉的生命里，就一定好么？”
但卡尔却是并没有回答他，反问他道。
“我不知道……”
这个问题好像有难住华烨了。
不过若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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