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王在昏睡的长梦中徘徊了三日之久,终于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些斑驳的痕迹上,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眉头紧锁,脸色愁云满布。他艰难地扭转颈部,视线触及一旁沉睡中的鲜于欢,心中骤然一紧,仿佛被什么东西猛然揪住。
望着被单上那片湿润且触目惊心的血渍,以及鲜于欢身上错落分布的吻痕和唇印,还有他自己身上那些无法忽视的痕迹,东平王仿佛从迷雾中惊醒,瞬间明白了昨夜所发生的一切。
然而,他心中并未泛起丝毫爱意的涟漪。对于鲜于欢,这位鲜于将军府中的嫡出千金,小字羽倾,他虽有所耳闻,甚至知晓她的身份与性情,但两人之间从未有过男女之情的纠葛。相反,他们一直是彼此眼中的对手,平日里针锋相对,势如水火。如今,他们却以一种如此荒诞离奇的方式纠缠在一起,这让他如何不感到惊愕与懊恼?
他深知,自己与这个庶表妹鲜于欢,压根就合不来,平日里更是针锋相对,互不相容。可如今,他们却发生了这样难以启齿的事情,这让他如何面对鲜于将军,如何面对朝中的同僚,更如何面对自己内心的那份愧疚与挣扎?
罢了,东平王心中暗叹,他对鲜于欢并非全然无情,只是这份情,并非男女之爱,而是表兄妹之间的那份淡淡的亲情与关怀。
皇上此刻正襟危坐于龙椅之上,专心致志地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这时,闾昭仪款款走了进来,皇上初时未及抬头,误以为是皇贵妃到来,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抹和煦的笑意:“皇贵妃,朕待会儿批完奏折再去你宫里。”然而,当他抬头之时,映入眼帘的却是闾昭仪那端庄温婉的身影,不由得一愣:“哦?原来是闾昭仪,你此刻来养心殿,所为何事?”
闾昭仪一听此言,立刻微微欠身行礼,声音柔和而清晰:“皇上,臣妾此番前来,是想恳请皇上恩准。臣妾有两个外甥女,蒯嘉乐与殳育宁,如今已到了适婚之龄,她们心中各有所属,一个倾慕于蜀烈王的英姿,一个则心仪靖宇王的才情,还望皇上能够成全她们的心愿。”
然而,就在这时,皇贵妃却突然闯入了养心殿,她此刻媚毒发作,神色迷离,步伐踉跄,宛如一只无助的小兔子般扑入了皇上的怀中,娇声呼唤:“皇上……”皇上见状,心中顿时明了,他轻轻拍了拍皇贵妃的背,以示安抚,同时转头对闾昭仪说道:“闾昭仪,你先退下,此事容朕日后再议。”
另一边,蒯嘉乐此刻正沉浸在即将嫁给靖宇王拓拔燧的美梦中,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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