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想起了什么,对着王玉亭,说:“我的水杯落在看台上了,能帮我拿过来吗?”
她只是哦了一声,就乖乖的跑了出去。片刻,党和问:“什么时候开始的?挺……漂亮的。”
我没有理会他的闲扯,反问:“今天怎么回事?”
党和摆出了旁观者的心态,说:“唉,就是我们和13班打比赛,用了个全场,刚好对面没人的空隙,他们就把地方占了,然后就……这样了。”
我想到了什么,疑问:“和13班打比赛你能上场?”
党和犹豫着,说:“我是……控球后卫。”
我装的很是惊讶,满是佩服的说:“主力控卫啊!”
党和摆起了手,说:“哎呀,替补替补。”
我又恢复了平静,问:“你们正打着比赛,他们就把场地占了?”
党和点着头。
我忽而换做了冰冷的表情,严肃的问:“场地被占之后,是不是他们让你去交涉的?”
党和被我吓住了,没有回话。我重复道:“是不是他们逼你去跟那帮无赖说明情况的?”
党和应该明白我所说的他们指的是谁,以我对党和的了解,发生这种事他只会忍受,打起来的话也绝对是跑在前面的,可为何单单是他受了伤,我只能想到这最坏的情况。
党和僵了几秒,作出不尽然的神情,否认说:“嗨,你想多了。”
我低下头叹了口气,解释道:“我最近有些精神紧张。”
一会儿医生回来了,给党和换了点药,晃着脑袋,说:“皮外伤,不要紧。”之后我们才从医务室出来,没想到党和居然先开溜了,剩下我一个等着我的水杯。
正点放学之前,我就离开了学校,这就是所谓的早退。路上有件事始终萦绕在我的心头,回到家,我脱下外套,悄悄躲进了卫生间。我拽着自己的衬衣,对着镜子看。反射出的映像是那么诡异,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底里大喊:法王,这是怎么回事!我肩膀上是什么东西啊!
从我的肩后延伸至右臂的皮肤表面,出现了一片如纹身般黑色的印记,那纯正的墨色不知是用了多少染料。我当然是放弃了把它洗掉这样愚蠢的想法,我观察着印记的形状,没有繁复的花纹修饰,简单的图案如泼墨般写意。在靠近我背部的地方,那形状就像是一个虎头。我已经基本明白了,这绝对是法王干的好事。我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绝不情愿接受这样的事实,法王,是在故意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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