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和春桃也在后边跟着行了拱手礼。
“快起来说话,后边这位公子是?”
月桥说,“他是陈师兄,都是梁山的后人。”
“啊,陈公子,屋里请。”
几个人走进屋里,除了新盖的砖瓦房,里面的布置极其简陋,除了一个半新不旧的书桌和一张吃饭的桌子橙子,再就是一个大板柜和一只陈旧的书箱,再无其它的摆设。
陈方亮说,“夫子,我去外边走走。”
春桃也跟了出来,“陈公子要去镇上吗,要不要我跟你去?”
“不用,你只告诉我去镇上的方向就可以了。”
春桃拿出十两银子递过去,“出了村子一直往北走,大概十多里就到了。”
陈方亮很快就买来了些肉和菜,小春桃已经烧好了水,做好一切准备,不需半个时辰就已经把四菜一汤摆上桌子,菜虽不多,但是量大管够。
月桥试探着问,“老师跟我们去青州吗?”
老夫子想都没想就说,“暂时哪都去不了,我打算今年让九儿去参加童试,如果顺利,几年以后再去找你们。月桥,这两年有没有考上秀才呀?”
姐弟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夫子也看出他们似有难言之隐,“算了,凡事只能随缘,万般皆由命,半点不由人!”
月先说,“老师,我们这次去东京回来,路过此地特来看望您老,随身带了些银子给您留下,过几年九儿考上功名,我们姐俩再来接您过去。”
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不免有些伤感,几年以后自己都不知流落到什么地方,好在这几百两银子足够老师养老了。
“老师,我见意您找个人给你们爷俩洗衣做饭也好,也省得耽误了九儿学业,实在不行就雇个人也行。”
“这个以后再说吧,还是那句话,一切随缘。”
月先姐俩接下来便没有了话说,春桃见状说道,“夫子,俺把菜再热一遍吧,有点凉了。”
月桥突然想起点事儿来,“老师,狗剩子哥咋样啦?”
“哎,我那外甥还行,现在一家四口过得还可以,我那老姐可就惨了,年龄大了,还得照顾赌鬼姐夫,真是命苦呀!”
月桥问,“他得病了吗?”
“得什么病呀,去年吧,爷俩因为赌博的事吵了一架。狗剩子说,你岁数大了,反映也慢就别赌了,你看家里就剩下这三间房子了,若是有轱辘也早让你推走了,从小到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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