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茗儿斗胆问你,若今日你在街上看见的是别的女人,你必不会多此一问,是不是?”
凌昭眉心微蹙,这不是废话?别的女人干他何事?
萧茗见他不答,便知道她猜对了,心里愈发恼怒。
“依我看,将军心中原本对茗儿就有偏见,早认定了我是不安分的人,早认定了我与那些妓子毫无区别,所以不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满意,你都觉得我招蜂引蝶!既如此,将军只信你认定的,那我还辩解什么?”
萧茗越说心里越委屈,生生逼回即将夺眶而出的泪珠子,只是媚气天生的杏眸,添了些许怒意倒显得更加动人。
说罢,直接绕开他,大步走进了府里,没有丝毫停留。
凌昭还站在府门前,怔怔的看着她从自己眼前气鼓鼓地走了,呆滞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她方才是在跟他发脾气了?
她真不得了了!
这蠢女人脑袋里都装了什么?他收容她,替她夺回家产,料理旁系,就连他远在南疆的战场上,都记挂着让大理寺重开卷宗。
她想查案就查案,她想翻案就翻案,桩桩件件他为她做的事,她一丁点儿都记不住,如今竟为了没见过几次的男人,就跟他摆脸色?
见状,随风和今笙两兄弟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默默屏息凝神,可他们跟了凌昭这么多年,自然知晓他的心意。
今笙站出来,冒死谏言:“爷,追啊!”
台阶一给,自然要顺着下来。
凌昭脸色难看得要命,阴着脸大步追上萧茗:
“你站住!”
“不站!”
“一个劳什子生辰宴,你就上赶着去?就值得你为了他跟我生气?”
萧茗立时顿住步子,可他没及时停住,直接从后面给她顶了个趔趄,幸而他眼疾手快,一把给她拉了回来。
她使劲甩开他的手,整整衣衫,立定站稳,凝着他,怒气不减反增。
她讨厌极了这种感觉,之前二人接触不多时,她并未觉得怎样,可是这次从南疆回来,他不知是怎么了,处处跟她作对,事事磋磨她。
本以为他是从军之人,又听闻他脾性正直,不近女色,这样的人在战场血雨腥风,征战杀敌,性子应是刚毅豪迈的,没曾想他原来这么阴鸷敏感。
她当真后悔,凌家儿郎那么多,当初怎么就选择跪了他!
心一横,索性破罐破摔:
“凌昭!自小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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