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准备起身,赵慕箫却比她更快坐起来,伸手拉了她一下,她仰面躺倒在他的腿上。
苏知鹊觉察到脊背处传来的异样,她张皇失措地看着赵慕箫,结结巴巴地问:“侯......侯爷,怎么了?”
“我可以亲你吗?”他用的是“我”,而不是“爷”。苏知鹊疑惑地瞧着他,她竟然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脆弱。
像什么呢?打个比喻,好像是她离开王家时,那只她养了七年的小白狗站在门口可怜巴巴望着她的眼神。那是一种感受到自己即将被遗弃的破碎感。
苏知鹊心里不由得一跳,赵慕箫这是猜到自己要逃跑了吗?
她紧紧抿着唇,瞧着赵慕箫,他的眼尾微微泛红,呼吸听着也越来越急促了。
赵慕箫垂眸再次问道:“可以吗?”
不就是亲一下脸庞吗?又死不了人!左右要不是因为他,自己这次也逃脱不了魔窟。
苏知鹊把心一横,闭上眼,极轻地“嗯”了一声。
很快,一个凉凉软软的东西覆上她的唇。不,这和她以为的“亲”不一样啊。苏知鹊懵了,她从未被男人正儿八经地亲吻过。身体仿佛化作了一滩水,她挣扎着想去推开赵慕箫,却发现手脚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连发出的声音也娇媚如丝。
顶着她脊背的那个东西更烫了。苏知鹊忽然意识到那是什么,一张脸红得像雨后的海榴,身体也紧绷起来。
赵慕箫修长的手指托起她的下颌,带着一丝迫不及待撬开她的贝齿......
苏知鹊被他亲得忘记了呼吸,一张脸憋得通红。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苏知鹊被人拦腰抱起,一个天旋地转间,她被赵慕箫压在了身下。
“侯爷,我,你,你只说要亲我......”苏知鹊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说出去的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赵慕箫垂眸瞧着她,手轻轻抚上她的头顶,身子慢慢压下去:“对,我只亲你,别的,什么都不做。”
他以唇作手,咬扯开她的衣襟,湿滑的唇在她白皙的脖颈处辗转厮磨,又在她的耳垂处轻轻呵气。
身前蓦地一凉,苏知鹊不禁瑟缩了一下身子,但耳边的呵气又让她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她一边笑,一边偏着头去躲:“别,痒,痒。”
赵慕箫的唇沿着她的耳垂,细细勾勒着她锁骨的轮廓,描绘着她胸前的连绵山脉......
奇异酥麻的感觉让苏知鹊心中警铃大作。
赵慕箫想做什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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