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地凝视着他。
赵顺心里咯噔一下,撩袍跪在地上请罪,将遇到苏知鹊的前后一一详细说了,解释道,“爷,您之前中了箭伤,高热不醒,小的知道您对苏姑娘……所以这才自作主张……”
正在这时,里间传来苏知鹊慌张而无助地哭喊声:“不要……不要打我……”“我不跑了……不要打我……”
赵慕箫挥了挥手,示意二人退下,一脸阴沉地进了里间。
烛光幽微摇曳,他凝视着榻上那张苍白的脸庞,一颗心像被什么揪着一样,隐隐作痛。他注意到苏知鹊身下压着的狐皮大氅,微微皱眉,走过去掀开一看,这才发现她身上的裙子满是污泥。
他转身出了房间吩咐:“来人,准备热汤,和一套……”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这个宅子并没有女眷,“再拿一套爷的衣服。”
很快有小厮将热水和一套崭新的衣服准备妥当。
“苏知鹊,你既然闯进了爷的巢穴。那就,再也别离开了。”赵慕箫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弯腰将苏知鹊从床上抱了起来,缓缓朝氤氲着热气的木桶走去。
窗外,新月缓缓升至中天。赵顺仰头望着镰刀般的月亮,听着屋内断断续续传来的水声,头疼地捏着眉心。
苏姑娘现在的身份毕竟还是赵世子的未婚妻呢!侯爷可不能胡来啊!这事要是被老夫人知道了,可不得打断他的腿啊!
赵顺仰得脖子都僵了的时候,屋内的水声终于停止了,赵慕箫吩咐人进去,他趁着跟小厮一起抬木桶的间隙迅速往里间瞄了一眼,可视线被赵慕箫遮得严严实实,他什么也没看到。
此刻的苏知鹊依旧陷在深深的梦魇中。
一会儿是李瘸子将她的双手绑在床柱上欺负她,一会儿是她撞见苏眠眠和赵元璟在岱庙的寮房里偷情,转眼间,画面成了苏眠眠面目狰狞地让她去死的场景……
“赵慕箫——”她神情悲切地大喊,猛地醒了过来。
一条胳膊在这时伸了过来,紧接着,耳畔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喊那么伤心,爷还以为自己死了呢!”
“赵——小侯爷——”苏知鹊瞪大眼睛,她偏着头看向一旁,四目相对,有一瞬间的恍惚,她似乎看到对方眼里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可等她定睛再看时,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眸子里,只剩下满满的调侃。
她紧张地捏着被子,结结巴巴地问:“你,侯爷对我做了什么?”
“我是瑞阳侯的宠妾。”赵慕箫单手支颐,眯着眼睛,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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