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隘,照明物也不过是根根火烛。
此时的书房门外,有位身材佝偻的宦官侍立于此,等待赵礼和监天司主修议事结束。
书房内共两人,天离皇帝赵礼,监天司主修申之旦。
屋内昏暗无比,有道人影正弯着腰,右手把持烛火,左手持朱笔,不停的为桌上形势图批红。
“除去战报,栖松还额外给朕送了封信来,内容是什么你知道嘛?”说话时赵礼下笔如飞,连头都没抬。
申之旦表情有些无奈,“信在陛下手里,而且陛下肯定已经看过了,臣再猜能猜出什么来。”
这位登基三十余载的年轻皇帝在天离群臣众仙心中,不论是哪一方面都挑不出半点毛病,唯独这喜欢让人猜的习惯……实在难以理解。
赵礼将形势图拂至桌底,打开待会儿上朝要用到的几本金策,然后说道:“要是猜中了,说明这件事在情理之中,不是栖松突发奇想来为难朕,这样朕也就可以答应他了。”
申之旦试探性答道:“总不能是要大夏皇后的处置权吧?”
有关战事的,肯定清清楚楚写战报上了,如此就只剩凤栖松自己事,什么私事需要请示赵礼呢?
赵礼直起身来,有些疑惑的看着申之旦,“真没事先通气?”
不等对方说话赵礼又自顾自说道:“算了,依栖松的性子这事估计也做不出来,依他好了。”
“朕这位好将军真是不改初心,现今遂他心愿,也免他日后悬望。”
这等功勋在身,还管什么礼法,凤栖松想要做什么根本不重要,大夏皇后身份再尊贵,那也是战前,当下不过阶下囚而已。
申之旦多少有些佩服,点点头道:“凤将军性情中人。”
书房内烛光闪动,赵礼落笔不停,批红声蔌蔌作响;之后又是览阅奏折,翻看金策,就这么一直忙活。
“陛下,周天象位更改一事……”
申之旦见赵礼没了下文,手中金策看得也差不多了,思索片刻后说出了此行目的。
赵礼似恍然道:“那份临摹河图?朕看过了,你打算如何解决?”
『损神星逾越,太阴散六合』。
这是监天司观测周天星辰流转后得出的卦语,为此申之旦还以术法将星河临摹成图递交给赵礼。
此星相解:言化妖风妖雨,损一地一国;高位者眼盲失聪,使谗言如鱼得水;小人僭越,国祚有染。
说简单些,天离接下来要么有人靖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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