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道:“这血液算是一种共鸣材料,万一以后遇到什么意外,我们彼此分开、散落八方,这血液也许能共鸣到我的灵魂。”
苏明安倏然想到了自己来之前的那个血红法阵,那个戴着处刑人面具的彩发青年,那双碧绿的眼睛。
他心下叹息。
……
【面对苏琉锦,你想说——】
【A.“就不能做一个只知道啵啵啵叽叽叽的水母吗?”】
【B.“你执着于维系这个小团队,是为了夺得冠军吗?你夺得冠军有什么目的?”】
【C.“未来会遇到什么意外?”】
【D.(不说话,拍拍他的肩膀)】
……
这几个选项,苏明安其实都知道答案。
A的答案:不能。
B的答案:为了夺得冠军,得到至高之主的形象,以备后续救世。
C的答案:未来我们会被抹去记忆。
因为知道所有答案,因此苏明安只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苏琉锦的肩膀。
这不含任何利益层面的意义,仅仅是作为兄长般的角色鼓励年少者。他很少见到比自己小的同袍,大多是同岁或者比他大,苏琉锦是例外,仍属于少年的范畴。
少年青涩,却也热血,有着与成年人相异的天真与执着。
苏琉锦讶异了一瞬,很少有人这么对他,他笑了笑,拿起玻璃瓶:“走吧,我们该出去了。”
然而,门外突然变得很安静,一点声音也没有。
苏明安手掌顿了片刻,缓缓推开了门。
血腥气。
浓郁的血腥气。
菜肴被打翻,面洒了一地,鲜血涂抹着餐桌与墙面,满地倒伏着尸体。
头颅挨着头颅,手掌挨着手掌。
彩色的礼花仍在地上,椅子东倒西歪,刚刚还满面笑容喊“秋哥”的人们已经停止了呼吸。
刚刚笑着喊苏明安吃菜的斯年和克里洛汀,喉咙被割断,一击毙命,死不瞑目。
一位披散着金发、戴着紫玫瑰黑纱帽的女子站在正中,注视着苏明安与苏琉锦。她容颜温雅,有着一股神秘深邃的气质。
她的身周,簇拥着五十多位银甲卫士,他们装备齐整,手里雪亮的刀锋染满了鲜血。
只是短短的几分钟,突然从天堂降至地狱,仿佛短暂的温暖只是昙花一现。
苏琉锦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他睁大眼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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