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像是旋转着星星,视线陷入空茫。
湖水拍打的声音一声又一声,灌入耳朵。苏明安的视线沉沉地注视着黑白琴键,仿佛看到依稀的金黄。
……原来,这句话是这个意思吗,诺尔·阿金妮。
早在你推倒积木,向我诀别之时,你就开始考虑这些事情了吗?
……
【如果,这个数字真的代表着什么呢???难道我们永远停留在这里,就能脱离这样的泥沼吗!??】
【BE,3030。】
【究竟这代表着什么?】
【可有永无止境的终结之法?】
【还是代表着某种更令人恐惧的真相?】
【诺尔·阿金妮早在世界游戏开始之初,就意识到了世界之浩瀚——宇宙一切疑问的终极解法,光是停留在足下,难以解答。】
……
诺尔。
你知道就算这一次赢得了胜利,也可能继续陷入循环。
所以,你才决定奔向万物终焉之主与第七席,想从终止世界游戏的循环,来解决最根本的问题吗?
你认为,“BE3030”是一种轮回的计数?
苏明安仰起头,想起诺尔最后的姿态——诺尔被他的爪子撕碎,两位高维随之降临,毁灭了罗瓦莎。
所以,其实存在一种可能……诺尔仍然没死。对于被高维眷顾的诺尔而言,躯体死亡不代表什么。
不过,就算他们二人目标一致,也终究不同路,万物终焉之主毋庸置疑是敌人。
在苏明安的思绪中,他望见了徽白等人的后续……
……
【在第一纪元早期,罗瓦莎并非一个完整的星球,而是半颗。半颗星球当然活不长,在恒久的宇宙流浪后,罗瓦莎找到了另一颗完整的宜居星球,决定集体搬迁到新的星球上。】
……
徽白带着一亿人启程了。
临走时,他用自己的“魔女”权柄,种下了一颗种子。
魔女,即种下种子,催生发育,造化生命。
徽白离开后,种子生长了出来。
这颗种子被徽白寄予厚望,持有徽白注入的一部分能量、权柄、记忆、情感。由于它在世界游戏内部出生,因此被世界游戏视作了器官的新生细胞,融入体内。
种子就这样成为了世界游戏的一部分。
它默默注视着一切,注视着副本的流转变迁,注视着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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