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甲让自己放松一下。
同时也走向了旁边的铜盆,倒了冷水,擦了一把脸。
而这时,叶玄看到了月刑天背后包扎着厚厚的棉布。
“你……你受伤了?”
“老刑,你他娘的怎么会受伤,到底发生了什么?”
常遇春和侯君集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前。
月刑天回过身来,摆了摆手,满脸的疲惫。
“不碍事,只是些许小伤,还死不了,这次是老夫大意了。”
当即,月刑天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原来,就在差不多七日前。
大靖长安运送粮草的辎重部队即将进入辖区之时。
月刑天便许了月公明派左路军前去接应。
不曾想,右贤王一部突然有了异动。
不得已,月刑天这才让刚刚前出探查军情回来,尚未下马的月红妆前去接应。
谁知道,第二日,便传来消息。
月红妆连同整个轻骑队,近一千多号人,尽数被伏杀。
辎重钱粮尽数被劫掠,红妆也是生死不明。
同一天晚上,月刑天自己在巡视各路兵马之时,在两军驻地之间,遭遇了马匪的伏杀。
好在身边的护卫拼死抵抗,再加之两侧的边军军马接应,这才逃脱了性命。
但也受了不大不小的伤。
而后的几日里。
东北军内部,陆续有一些地方出现大大小小不已的情况。
有时候是小股的士兵被杀。
有时候则是钱粮辎重被人放火烧,有时候则是各路将领所吃的饭菜被人下了毒。
好在从一开始月刑天就让各路将领有所防范,倒是没有造成大的损失。
不过却弄的人心惶惶起来。
尤其是派出多路人马打探,没有发现马匪的痕迹,也没有发现粮草辎重被运走的痕迹之后。
军中将领更是人心惶惶。
这些日子,他几乎是强撑着身子,在操持这军务。
“你!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为何不在信中提呢,也好让陛下多派一些人来协助你。”
常遇春又开口埋怨起来。
“非是我不想,而是此事多少有些丢脸,让我如何与陛下说?”
“而且,老夫也听说不久前,长安城内发生了刺杀陛下的事情,自是也不敢轻易将如此重要的关键的军情送出去,万一走漏风声,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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