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可不要乱讲,二婶您说呢。”
女人被柯岘柏突如其来的发问吓了一跳,慌乱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柯秉平斜了自家老婆一眼,低声骂了句“冇胆鬼”。
柯岘柏笑,自觉忽略了柯秉平的话,“二婶不说话,看来也认同我说的话。”
此时一直坐在堂中不说话的柯秉中开口:“岘柏,袭击你大哥的人非常了解他的行程,并且对柯家的防卫队也十分熟悉,所以只能是家中自己人做的。”
柯秉中就差把柯岘柏的名字报到明面上。
内堂安静了两分钟,众人都在看柯岘柏的神色,不见喜怒,随后就见他似乎听到了一个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兀自笑出声。
“三叔,柯家有这么多人,凭什么就认定是我做的,我还说是二叔想同我们大房争家产,所以打算一个个清算了我们兄弟。”
“你!”柯家内部谁都不服谁,柯秉平一直都有夺权夺家产的心思,只是被柯岘柏这么正大光明的说出来,还是有些慌乱。“柯岘柏没有证据的事,不得胡说!”
“二叔也知道这是没有证据的事啊。”柯岘柏懒洋洋瞥了他一眼,“我,二叔一家,三叔一家,还有那两个小的,都有可能。”
见说不过柯岘柏,几人只好把目光放在主位上的柯秉钧。
柯秉钧望着下首张扬的二儿子,沉声道:“袭击易城的匪徒中有人落下了这个。”
柯秉钧一个眼神,身后站着的大管家立马拿出一个木牌递到柯岘柏手上。
柯家人成年后,家族都会发特别定制的,能代表身份的木牌,同时为了保护族人,家族都会提供一支提前驯养好的私兵,自成年后凭木牌可调动这支私兵。
柯岘柏摩挲着木牌。
柯家特别定制,根本不会出现冒牌这种事,柯岘柏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这块木牌是真的。
木牌同他手里能代表柯家二少的木牌相比,少了些纹路,但确确实实是他手底下人的。
他将手里的木牌丢回桌上,看向柯秉钧,不卑不亢说:“牌子是我手底下人的,但不是我指使人做的。”
“证据摆在你面前,你还说不是你做的。”柯秉平还记着刚才柯岘柏怼他的事儿。
“好了。”柯秉钧掌权多年,上位者无形中释放出压力。目光扫过底下这群心思各异的人,最后落到柯岘柏身上。“你多年不回港城,是该好好约束一下手底下的人了。”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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