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难免会遭人白眼,有赵嬷嬷亲自护持也可让旁人知道你身后还站着燕王府,她们也不敢轻易给你罪受。”
经沈荼白这样一说,李廷寒反倒冷静了,“这样一来,母后不会再起疑心,将罪过记在文娘身上吧?”
沈荼白温柔地摇摇头,“陛下日理万机,定然不会事事在意,有赵嬷嬷时不时前去照看,定没人敢给崔小姐眼色瞧。”
眼看着二人身份调换,崔惜文气的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可沈荼白字字句句都是为她着想,并且没有一句空话,她确实也不好直接出言反驳。
只是,能做到这个地步已是不易,她今天若是不能成功留下,那岂不是功败垂成!
崔惜文眼珠子转了转,索性破釜沉舟。
她站起身直直的对着二人跪下,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沈荼白连忙侧身避开,便听崔惜文道:“今日实则是我故意买通了宫里的嬷嬷出来,一则是想再见一见王爷,二来是想求王爷。”
这时,李廷寒的脸色已经有些为难。
他先前为了给崔惜文求情,遭了母后一通训斥,若不是阿宁满月在即,他还不知要被禁足多久。
眼下文娘求到了他面前,可对她的事他确实有心无力。
除此之外,李廷寒心中还生出了一抹怪异,过去文娘从未有求于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他自愿为文娘做的。
可如今看着她在地上磕头恳求,除了心疼,李廷寒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就仿佛她离他越来越远了。
崔文娘咬牙道:“崔氏十岁以上的女子全部没入贱籍,我和胞妹如今只是因太常寺还没找好地方,才可暂时住在掖幽庭。”
“近日安平公主府上在找歌舞伎,我想求王爷将胞妹送去安平公主府上。”
崔文娘说罢,双眼恳求的望向李廷寒,仿佛他是自己全部的希望。
李廷寒默默松了口气。
沈荼白却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安平公主可以以听歌舞的名义把她妹妹要过去,燕王府自然也可想办法把她要过来。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条路早在几天前就被沈荼白给堵死了。
可面上沈荼白却满脸心疼的把她扶起来,“我真羡慕崔小姐有你这样的姐姐,只是崔小姐已经想好了去处,怎么不为自己求一求?”
崔惜文似是早就在等这句话,她苦笑着摇摇头,“安平公主方才的模样分明是恨毒了我,我若到了她府上哪里还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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