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感叹郁北霖头发发质怎么这么好,跟绸缎一样,刚想上手摸一摸,还是摸的发尾。
就险些被他把手腕掰断,还说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头发。
可小姐这么摸他,他又不说不喜欢了?
翌日,学院。
从学院门口到堂室,一路上都是在说方柔拜师成功还被夸是奇才等事迹,也全都是在夸赞她不愧是临州第一才女等话。
当然,偶有一两个在谈论别的话题,是关于高县令身患恶疾女儿的。
据说高县令都花重金请北荣第一医师叶十二来看,都没能治好,却在昨日意外请了一个神秘医师就治好了。
柳映枝路过听了一耳朵,眸色深深眨了眨转身入了堂室。
刚坐到自己的位置,就看到钟青宴,只是他脸上的瘀伤,虽然被药膏遮了大半,若仔细看去还是能看到。
离得近的白芝芝就看到了,关切问他伤是怎么来的。
钟青宴余光瞥了柳映枝一眼,只道是不小心跌倒摔的。
可那伤很明显是被打的,白芝芝自是不信他的说辞,也看到他目光瞥向柳映枝。
就以为是柳映枝打的他。
“柳映枝钟公子就算不喜欢你,你也不能因爱生恨,找人暴打的钟公子以泄私愤吧?你怎么能干出这等恶劣之事!”
白芝芝一开口,众人纷纷附和。
柳映枝有时真的很想笑,他们一个个都是没脑子?她真的不喜欢钟青宴了,他们都看不出?
而且,她要是找人暴打钟青宴,才不会只打这么轻,还让他顶着脸上地伤被人看到。
“我没有找人打他,他的伤是被他父亲和小叔打的。”
她直接言明道。
可大家自也不信,钟青宴的父亲和小叔平白无故地为何打他。
至于为何,柳映枝本打算如实说他有个赌鬼小叔色鬼父亲的,可钟青宴此时却打断了她的话,说夫子来了,提前结束了这个话题。
而柳映枝看到钟青宴那慌乱的样子,冷笑一声。
也是,若是被大家知道他父亲小叔是这样的人,他在大家心中的威望可就大打折扣了。
他可不慌可不怕么。
扬了扬眉,她大发慈悲一次,没硬是揭穿他。
钟青宴很不高兴,柳映枝刚才说的话,她知道自己很介意被大家知道,还说,方才还想都挑明了。
但见她这会儿也乖乖闭嘴不打算说了,他才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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