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也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一起走到了院子里。
尽管聋老太太还在门口怒气冲冲地指责,一大爷脸上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开口说道:“老太太,您这是唱的哪出?您年纪大了,腿脚又不方便,站在这院子里怪累的,有什么事,咱进屋慢慢说,行不?”
一大妈也赶紧凑上前,满脸堆笑,伸手就要去搀扶聋老太太,嘴里还念叨着:“老太太,您快进屋,咱们好好唠唠。”
没想到,聋老太太毫不领情,一把就甩开了一大妈的胳膊,脸色阴沉得可怕,大声说道:“就在这儿说,今天非得让大家伙都听听,评评这个理!易中海,你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缺德事!”
以往,聋老太太对一大爷那可是和颜悦色的,从来没用这么严厉、责怪的语气跟他说过话。
一大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怎么也维持不下去了,他黑着脸,面无表情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也毫不退缩,迎着一大爷的目光,眼神里透着一股无所畏惧的劲儿。
一大爷看着何雨柱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心跳都不自觉地加快了。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平复了好一会儿情绪,这才转向众人,不紧不慢地开口:“咱们院子里的老少爷们、婶子大娘们都清楚,我和老伴儿无儿无女,这些年是怎么对待何雨柱的,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说到这儿,一大爷顿了顿,冷笑一声,接着说:“可我万万没想到,我们老两口对他的一片真心,在他心里居然成了是为了让他给我们养老送终。”他撇了撇嘴,满脸不屑,“为了不落下个让人戳脊梁骨的坏名声,我们老两口以后就跟何雨柱断了来往,各过各的。”
何雨柱听着一大爷这番话,心里又气又怕。
这话说得太歹毒了,半真半假,全是对自己有利的,几句话就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成了众人眼中无情无义的人。
何雨柱心里一阵绝望,心想:这下可完了,就这几句话,我以后还怎么在这院子里做人?肯定会被大家的唾沫星子淹死,脊梁骨都得被人戳烂。
就在何雨柱满心绝望,感觉万念俱灰的时候,聋老太太又开口了:“呸!易中海,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你了,你还挺会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你心里那点小算盘,你自己最清楚。
你怎么不跟大家伙说说,你一门心思撮合柱子和秦淮茹的事?你不就是想让柱子给你养老送终吗?心里存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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