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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丽香这个看看,那个看看。
是她理解的那样吧?
快速接收信号,无视老板的眼泪,抬手捂住胸口,一脸真诚。
“老板,真的不疼,我也生过孩子,一点都不疼。”
“胡说,你生老大的时候把我腰上的肉都掐紫了,生老二时......”
“老丁,多大个人了,吃完饭都不擦嘴,回屋擦嘴去。”
丁友良条件反射抬手擦嘴巴。
不对,他擦过嘴的,用的还是媳妇的手绢。
嗯?媳妇眼睛抽筋了吗?
诗诗从大家长怀里下来,吸着鼻子走到与丁家共用的院墙边。
“姚助理,丁叔,你们一起回答我的问题,要快,我说完马上回答,生孩子我叫什么?”
“不疼。”
“你叫周诗啊。”
空气安静了。
小丫头太精,都会设陷阱了。
姚丽香抱歉地看一眼姐妹,揪着丈夫一起像小学生似地站着不敢动。
丁友良后知后觉不太对劲,脑瓜子疯狂旋转。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小祖宗为什么哭?
关于这个小祖宗的不是吃就是玩,还有什么事让大家这么紧张?
诶,想到了,刚才媳妇说生孩子不疼。
很疼啊,腰上的软肉被揪过三回,记忆永固,生孩子怎么会不疼呢?
嗯???
为什么谈论生孩子的事,难道???
福至心灵,他开始长嘴。
“媳妇,我知道你生孩子不疼啊,孩子都多大了,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你是不是想孩子们了,嗐,想就去看他们啊,在城里又不远。”
说完他骄傲地朝媳妇暗挑眉头,然后恢复茫然状态,问:“诗诗,你怎么哭啦?”
当参谋的没个脑子,那是不可能的。
众人松了一口气。
苍天保佑,这茬过了。
可诗诗是什么人啊,回炉重造过的崽,脑子灵光着呢。
“丁叔,你再说一次,生孩子疼不疼?”
大家长和体验过的萧爸爸内心咯噔,心知要完蛋。
“不疼,是不可能的,老疼了,丽香生三个孩子,我左腰右腰被她掐得没一块好肉。”
“特别是第一胎生老大,愣是疼了一天一夜,也叫了一天一夜。”
诚实人丁友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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