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地方，思考了很久只能躺在毕然的身边。
她对两人不清不楚的关系感到头疼，又常常质问自己是不是对毕然太过严苛了，他不是没有重新追求她，也不是没有尊重她……
更多的，洛嘉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人渣，在吊着毕然的胃口，对他的喜欢不答应、不拒绝。
她承认，自己喜欢毕然这样毫不掩饰的喜欢和跟从，从未有过的安全感都在这些方面里变了个法子出现。
洛嘉侧着身子，肆意地张望毕然的面貌，无论从哪方面来看，毕然都比自己优秀。
谁看了，都知道是洛嘉的高攀。
越想下去，洛嘉越像宇宙中的一粒尘埃，不再像她自己。
“把灯关掉。”
“你不是怕黑吗？”
“有你在，我不怕。”
洛嘉迟疑了一会儿，才起身去关掉屋内的灯光，窗户外的光亮愈发明堂，透过窗帘缝隙照了进来。
毕然果真不再在黑暗中暴怒，平静得有些异常。
困倦的精神状态已经过去，洛嘉的脑子又开始思考两人的关系问题。说到底，她还是舍不得这个也不知道哪里好的男人。
忽然间，毕然的手掌扶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身边一揽。她的呼吸变得紊乱，眼睛在昏暗中逐渐适应，慢慢才看清毕然的脸。
他说：“你得先告诉我答案，我才会安心。”
“什么答案？”
“你不要装傻。”毕然的声音铿锵有力，与他的臂力同方向将她困在身边，“没有身份的占有欲让我很不爽。”
听罢，洛嘉的双手死死地抵住毕然的胸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心脏快要破膛而出。
毕然明白了洛嘉的意思，识趣地松开了手，翻了个身面向墙壁。他的手指轻轻抠着墙壁，发出几乎听不到的“咔咔”声。
洛嘉盯着他的背影，食指停留在他的后背上方一厘米处。片刻后，才用食指点了点他的背部：“欸，论家境、论学识、论才能、论资产……我什么都不如你，你这样做值得吗？”
“那些重要吗？”
“不重要吗？”
毕然转过身子，刻意与洛嘉保持一段距离：“我又不需要靠你当跳板，又怎么会只看到你的物质价值？我之所以努力，是想用我的能力和财富帮助你亲眼去看看这个世界，看看它的现实、它的理想、它的伪装……我不能把残酷的现实，美化成甜甜的故事讲给你听。”
洛嘉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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