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脸得意的狗牙:“认清楚了,也学到了一句新诗词了。”
“......”
此等蠢奴,柳文序忍无可忍,随即下马,健步如飞,如老鹰捉小鸡一般将那地痞甩至狗牙面前。
堪比捉贼拿赃,他斥责得很大声:“目无法纪之徒,就在我俩眼皮子下乱晃,还从案发现场大摇大摆走出来?狗牙,你跟我说嫌犯都捉齐了哼?”
“郎君,他是正义之士啊!”
狗牙头一次想撞在大树上以死劝诫。
柳文序缓缓叉起腰杆:“怎么,他擒了贼王,拿了反叛?”
“是啊——”
“您去码头伏击拍花子那会,就是他捉了老鸨交予我的,咱没有理由拿他啊。”
“......”
刺青哥劫后余生,终于顿悟了大师的预言,此刻恨不得闪现在宋若昭面前,给她磕上三记响头!
忙乱了这一夜,和煦的晚风轻轻吹着,将月光里浓稠的乌云淡淡化开。
天光破晓。
狗牙给自家郎君送去朝食,喝的是胡荽岑茶,吃的是胡荽岑菜饼。
柳文序伏于案前,仔细查阅昨晚人犯的口供,又将铃铛内塞的碎布条一一取出,按着花纹拼凑成帛。
是木棉花的绣样。
柳文序对着那块布看了又翻,翻了又看,不停呢喃:“对不上......怎么就对不上呢?”
狗牙迷茫:“郎君对上了呀,不就是木棉花的图案。”
吃上一口热茶,嘴中细细嚼着清脆腥辣的岑菜,柳文序耐心十足:“我是说,供词和证物对不上!”
老鸨说是宋稷擒拿的她。
那群少女异口同声也说宋稷是救命恩人。
萧鹜更是鬼哭狼嚎,老鸨原本为他准备的美人,不知怎的变成了位郎君。
狗牙更加迷茫:“郎君,这不更加对上了吗?”
自家郎君提点一二:“你能将‘带有香味的罗裙、木棉花绣纹、草包宋稷’这三样联系在一块吗?”
“是有些违和。”
那双睿智的目光扫过绣花布帛,“昨晚解救少女如此顺利,只怕还有第三个人的手笔。”
“来人,去请宋家六郎,来京兆府吃茶。”
狗牙心不在焉,只想去追债。
口水鸡报晓的时候,宋若昭刚从债主追杀来讨十文钱的噩梦里惊醒。
她望向眼前排排站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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