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沉默片刻，笑了声，“是挺痛快的。”
傅司珩看着她，沉默片刻后才开了口，“雨薇的事就这样告一段落了，以后别动不动拿出来就说。”
傅司珩话语里的责备没有丝毫掩饰。
江南笑得凄凉，“傅总是从头到尾看着的，这件事是我拿出来说的吗？而且，我怪宋雨薇了吗？她用得着这样来我面前惺惺作态？”
傅司珩脸色难看得厉害。
“你是没怪，但是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吗？”
“意思是连想都不让想了？”
傅司珩看她一眼，没再说别的。
江南心里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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