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陉道这个地方,再多的兵力也难以施展,到时候拼的就是双方的粮食补给。
到那个时候,袁军想要撤离,就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即便等来朝廷的调解使者,达成停战的话,朝廷必然会乘机从河北这里勒索一些东西。
可不追,又实在是有些伤脸面。
袁绍的几位谋主各有见解,袁绍又陷入了选择困难症。
尤其是沮授,态度最为强烈,认为现在就该全军压上,把赵基拖死在井陉道!
“赵元嗣天纵之才,才器非寻常之士所能制衡。公孙瓒根基已损,志气颓丧,其虽复振,亦不过是回光返照。所聚不过乌合之众,何足为虑?”
沮授声音急迫:“若让赵元嗣凯旋而归,其势巩固,难以轻图。日后明公进伐公孙瓒,赵元嗣必出兵策应,到那时我军首尾难顾,困于赵元嗣、公孙瓒、张燕三方之下,待壮士生出白发,悔恨今日又有何用!”
田丰见此也表态:“赵元嗣弱冠之年,宛若初升之旭日。若不能一战破之,来日危害十倍于吕布,百倍于公孙瓒!”
反正,河北人是不想被赵基构建的包围圈折磨,折磨十几年,那什么都就完了。
郭图见状,没有当众发表意见。
辛评重伤不能参与会议,辛毗资格有些不够。
许攸当仁不让就站了起来,询问沮授等人:“如今若围真定,守将赵云自会突围。真定城大,我军猝然间难以合围。赵元嗣、张燕所领尽皆骁锐,登山观望,可见我军阵列虚实,出兵猛击我薄弱之处,如何应对?”
文丑瞪眼去看许攸,许攸也去看文丑:“各军有强有弱,如今隔河对峙,赵元嗣难以洞悉。若是尽皆列阵北岸,环绕真定,虚实之情一眼可知。待他击我薄弱处,各军不救,则溃兵践踏各阵;若是救援,则阵脚散乱,强弱混淆,不战自溃矣。”
文丑不语,他跟许攸讲不了道理,讲输了自讨没趣,讲赢了也不见得能有好结果。
于是文丑去看颜良,颜良则一副聆听袁绍指令的模样。
袁绍皱着眉头,专注凝神思索、推敲战局变化。
一边按着沮授的提议,全军压上,把赵基拖在井陉口,只要拖下去,再策动其后方,赵基不死也要脱层皮。
可后方生乱,赵基肯定会跟他拼命……井陉口这种地方,如果挡不住赵基的冲锋,那赵基绝不会再手下留情,一定会以摘取他的首级为第一目标。
别说井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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