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基听着缓缓点头,就说:“梁道兄今日能来,到时候先生就协助梁道兄处理诸多庶务。立有功勋,我也会表奏朝廷,由朝廷量才施用。”
“就依侍中。”
孙资起身施礼,又换了个拘谨的坐姿。
赵基就问:“我在棋局之中,先生在棋局之外,可有见教?”
孙资想到昨日赵基的演讲,就问:“昨日侍中与河东豪杰盟誓,可能收合河东豪杰之力?”
“所谓盟誓,我也是不得已为之,豪杰也是不得已顺从。”
赵基并不得意或感到耻辱,端起酒杯饮一口:“具体如何,还要看战场。若是兵败如山倒,情比金坚又能如何?我若督王师累破贼众,自能弥合裂痕,齐心共赴国难。”
“侍中明见,仆已无言再劝。”
孙资拱手:“此前就恐侍中阅历浅薄,为宗贼所诓骗。恐辜负梁道所请,特来相见。今知侍中明睿,再无忧虑。”
在警惕宗贼这个大立场上,大家都是一样的,是站在朝廷的角度上来看。
可怎么区分宗贼与寒门、高第?
出仕朝廷的自然不是宗贼,这个还是很好辨认的。
不当郎官,不当个县令长,自然不算正经仕途。
县吏、郡吏、军吏之类,多少有些不算数。
所以孙资的中都孙氏,就介于宗贼与寒门之间,来回摇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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