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之人。我又没错,凭什么低头认错?”
赵基回头看赵彦,声音无奈:“我改不了出身,却能决定与什么人做伙伴。”
赵彦听着抬手抚须,年幼时敢这么顶撞家里,现在手里抓着刀,又怎么会忍受朝廷的欺辱?
朝廷抓住痛脚,有理有据,或许还能让赵基屈服。
若是耍诈,无亲无故没有血缘、感情羁绊,赵基保准一刀将朝廷捅碎。
人老成精,他感觉赵基没有说实话,应该还有其他内情。
见赵基这样子也不好再问,就说:“汝父寄人篱下,这恐怕不是他的本愿。”
赵基只是点头,老赵的确看不上偷偷摸摸搞的这三瓜两枣。
无意再进行这个话题,赵基拱手道别,引着韩述阔步离去。
一路畅通,郡守府门阁处,荚童执勤大半日,此刻迎上来说:“侍中,老虎贲已来传令,说是夜禁后只得在门阁外当值、巡哨。”
“听他们的,你集合队伍,我到军营后再派一队来换防。”
赵基顿了顿,看夜空皓月:“换防口令是清风明月。”
“喏。”
荚童应下,拱手。
赵基点点头,快步下台阶。
台阶前裴豹牵着马,固定马匹,赵基矫健上马,领队的唐宪也一挥手,附近持戟虎贲上马,举着火把,簇拥赵基前往城西军营。
夜中街道寂静,前日纵火焚烧的灰烬气味还未消退。
时不时就有五名虎贲或羽林、河东骑士组成的巡逻队举火把巡逻街道,各处门户紧闭。
直入军营,畅通无阻。
军营内各处营火燃烧,没有聚集喧哗之声,赵基感到满意,对门前来迎的徐晃说:“公明治军严肃,还在我之上。”
“不敢。”
徐晃侧身展臂,有赵基的支持,他才能大刀阔斧整饬营务。
赵基驱马入营,扭头看着营门栅栏上挂着的一排新鲜头颅,没有眼熟的人,也没兴趣当场询问、清点。
这相当于排毒,能有效提升集体综合质量。
看似军队总数减少了一些人,可质量上升更多!
安邑城中军营按着规模能驻军三千,此刻又有大量马匹入营,因而拥挤。
因此马匹分群,这里栓几十匹,那里围几十匹,弄的营地内弥漫浓烈马尿腥臊气。
路过匈奴小营区时,徐晃低声指着营房灯火:“右贤王还在等候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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