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声：“明老师？”
下一秒，她白皙纤细的脖颈被人环握住。
明濯拇指抵在她下颌，迫使她抬起了头，他嗓音压低，满是看不见的危险：“管谁都叫老师？”
“不是。”闻檀小声解释，“我们这行就是这样，老师就是一个对前辈，对同行的尊称，叫起来方便。”
“对我也是？因为方便。”
闻檀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的气息就已经重重压了下来，吻的强势又凶狠。
她的脖子很细，没有戴任何饰品，漂亮的如同一只天鹅。
仿佛一折就能断。
明濯另一只手并没有像是以往那样克制的停在她腰间，而是沿着腰臀往下，掌心压实，骨节分明的手指收拢又松开，反复揉捏。
这是他从来不曾到访过的地方，也是从来没有过的行为。
闻檀被他吻着，只觉得他好凶，就像是沉睡已久的巨兽被惊醒，彻底撕破了斯文平静的表面，肆意品尝着他的猎物。
她就是那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闻檀眼角被逼出了泪水，和他严丝合缝贴在一起的身体，也有了微妙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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