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工作就是要周旋于各种客人之间,才能得到更高的销售额,同样也会得到比普通工作更高昂的工资。
脸面没有任何实际价值,许晏清在应聘的时候就想过了。
他规划得也很清楚,一年的时间。
客人找他一同喝酒,他也会喝,包厢内光影斑驳,他陷入在漆黑的一角里,仿佛他如今的处境,没有太多挑选的权利。
想要赚钱,就得放下某些自尊,只是陪酒倒也无妨。
后来女人问过他哪里来的钱交的手术费,他只说是找朋友借的,发工资再还给朋友。
他极少撒谎,女人也并未怀疑。
女人给他的名字里起了一个“清”字,就是想让他的人生都清清白白的,那些不好的事,女人自己经历过。
女人年轻的时候被当时的男朋友哄骗了,对方欠了赌债将她抵押到了红灯区,后来有了许晏清,在许晏清念小学的时候,她才慢慢攒够了钱给自己赎身,但做过这一行,就会背负一生的骂名。
觥筹交错下,许晏清听到旁边的男人打电话,嘴里唤了声“柏总。”
敏锐的洞察力让他意识到了什么,他连忙找了个借口,从包厢出来了。
他才回到走廊上,就听见不远处有人的交谈声。
“柏总能过来,真是给了我天大的面子。”男子揶揄道。
“人到齐了?”
“都在等着柏总,清水湾的项目有您坐镇,肯定是不少人都想过来和您合作。”
……
尽管四年未见,但许晏清还是很快就分辨出了男人低哑的嗓音。
在提出他将作业给柏景曜抄,柏景曜保护他后,对方时不时想找他出去玩,都会被他以功课为由拒绝。
柏景曜会嘲讽说,“你这种人,真没劲。”
他确实挺没劲,原本他们也只是一场互惠互利的合作。
在柏景曜说出他被自己罩了之后,学校里暗地里使坏的人几乎没有了,尽管有些不好的言语,但原本就有不少类似的话,对他倒也造不成什么影响。
柏景曜的课桌调到了他后面,时不时拿笔戳他,“好学生。”
“……”
柏景曜又说,“作业给我抄,要不然你干脆写两份算了。”
许晏清将作业递过去,懒得多理他,写起了还未写完的卷子。
见他不搭理自己,柏景曜又拿笔戳了戳他,故意恶劣地说,“这么爱做题,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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