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然后在水面上另外建有一圈木桩栅栏,将水域框住,成为一小片较为私人的地方。
听闻,有些另有癖好的客人。
总会寻些女子,在这水中嬉戏玩耍。
靠近水边的位置,则是一座架出去的水榭。
此事。
正是日头当空之时。
严绍庭已经是安坐在水榭里,正对着前方拥有一大片水域的金鱼池,景观远处水面上的游船。
在他的身边,是几名年轻貌美的女子。
女子们只是在旁操弄乐器,弹奏助酒而已。
因为是直接从宫里出来,到南城的。
严绍庭身上的官袍并没有更换下来。
这些由杏花楼养着的女子们,瞧着眼前这位年纪轻轻的男人,却穿着一身红袍,对方没有亲自开口,自然也不敢不懂规矩的上前提供除了弹奏乐曲之外的特殊服务了。
不多时。
在严绍庭的身后,已经有脚步声传来。
接到礼部尚书命人传话,申时行和王锡爵立马就丢下手上的差事,奉礼部尚书之命赶来这杏花楼……吃花酒……
“先生。”
“学生来了。”
申时行和王锡爵进了水榭,站在侧面,看了一眼在旁奏乐的女子们,恭恭敬敬的作揖行礼。
严绍庭只是手捏酒杯,轻轻敲了一下桌面:“都坐下吧,这里不用顾忌师生规矩。”
他嘴上如此说,可申时行和王锡爵两人却不敢真的这样做。
两人依旧是规规矩矩的行礼,而后才躬身屈膝坐下,身子保持着微微前倾的姿势,以便于随时聆听先生的吩咐和叮嘱。
严绍庭看了两人一眼,只是微微一笑。
细想如今,自己不光有了在朝当官的学生,也已经官居正二品的礼部尚书。
回想这几年发生的事情。
他淡淡开口:“事情要开始做起来了。”
听到此言,申时行和王锡爵两人顿时眼前一亮,尤其是后者更是双手握紧。
申时行却稍微更加谨慎些,又看了眼不远处的女子们,低声道:“先生……虽然……可朝中体统规矩,您……”
严绍庭侧目看向这位状元学生。
他面露笑容:“汝默是想说,为师白日不事公廨,外出寻欢,饮酒作乐,有违律令。商议国事,女子旁听,失密于舍?”
申时行赶忙低下头。
“学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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