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下马。
可不等他们结阵。
被严绍庭派出来的朱时泰便脸色阴沉的从人群后走了出来。
“征北大将军,受朝廷旨意,节制九边军务,尔等若再敢异动,以谋逆论处,斩立决!”
朱时泰如今不过是征北大军里的偏将,但到底人家是国公府世子,世袭罔替的公爵世家。
一声呵斥。
那些还想拔刀的护卫们,瞬间僵持不敢再动。
被五花大绑的山西总兵官申维岳,倔强的抬起头,双眼通红的怒视着走过来的朱时泰。
“我看你们才是想造反!”
“我等都是朝廷敕封的官员,今日来此,也是为了商议边民犒赏大军之事。”
“尔等如此对待我等,不顾朝廷律令,羁押我等,是想谋反了吗!”
骂完后,申维岳不断的挣扎着嘶吼着,想要挣脱开束缚。
朱时泰只是冷眼扫了他一下:“聒噪!”
等申维岳刚刚再次开口,就要继续怒骂,旁边已经有官兵拿出一块臭布,塞进了他的嘴里,将其堵的严严实实,只能呜呜的发出不满声。
而朱时泰却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走到身穿文官飞禽官袍的王之诰和王继洛面前。
相较于愤怒不已的申维岳,文官出身的王之诰和王继洛俩人,就显得冷静的多。
虽然两人方才被官兵拉扯下马,弄得身上很是狼狈,但两人也没有去搭理,任由官兵将他们背手绑起来,两人都是昂首挺胸的站在原地,目视着朱时泰走过来。
“敢问这位将军,我等今日前来求见大将军,商议边地边民慰劳大军之事,何故如此对待我等,我等又是犯了何等过错?”
朱时泰瞧了一眼开口说话的王之诰,没有急于开口解释。
他只是目光审视的上下打量着这位三边总督,顺带瞄了瞄一旁的山西巡抚王继洛。
看了一圈后。
朱时泰啧啧出声:“到底还是你们这些个文官有定性,处变不惊。”
他甚至抱拳朝着两人抬了抬手。
王之诰神色平静的摇了摇头:“我等并无不法,虽未见过大将军,但也知晓大将军乃是讲理的人,想来这其中应当是有误会,方才如此,待我等见了大将军将误会说开,自然不会再有什么变故。”
王继洛亦在一旁附和道:“我等携三镇百姓托付,前来慰劳大军,以谢大军征伐,护我边地。敢问将军,不知大将军如今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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