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他要对我们下手?”
李庭竹无奈的笑了两声,目光直直的看向曹文炳,心中愈发无奈,不知为何自己偏偏就是要和这等愚钝之人搭档做事。
可事到如今。
人家都已经送来警告了。
自己还能无动于衷吗?
李庭竹看向曹文炳:“若是真要下手,又何必大费周章前来告诫?他是要我们在这南京城里做出最后的抉择,究竟是要站在何处。”
一息轻叹。
曹文炳目光飞快流转着。
李庭竹却已经是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上:“文炳,我年长你一些,平日以兄长自居,你也颇为恭敬于我。若是现在还当我是兄长,可否听我一言。”
曹文炳连连点头。
他的脸色愈发苍白:“庭竹兄乃为兄长,我自当听你的话。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咱们上面那位草包国公,何曾指望过他什么?”
李庭竹点点头:“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只需记着,往后只要严绍庭在南京一日,你便照我意思行事,万不能有半点错漏,不然恐怕咱们这些本是与国同休的人家,便要失了这份体面和承袭了。”
见李庭竹说的如此严重。
曹文炳便是真的愚钝,这时候也已经能听出来其中的含义了。
他当即一咬牙,一跺脚。
转头看向严绍庭一行人离去的方向。
“便是他严绍庭往后让我砍了徐鹏举的脑袋,我也不带含糊的!”
……
至于徐鹏举这个草包国公的脑袋,到底会不会被曹文炳给砍了。
谁也不知道。
但是随着的推移,严绍庭在南京坐镇的时间越长。
他也开始一招一招的出手。
是日。
南京总督粮储衙门。
杨宗气在当众大肆严厉的训斥了几名胥吏之后,便遣散众人,只留下自己的幕僚师爷一同带着满腔怒火进到自己的公廨里。
入得公廨。
杨宗气便大口的往嘴里灌着茶水。
“这帮人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他们难道忘了,是吃我杨宗气这口饭的?”
“真当老子不敢将他们开革出衙门去?”
公廨里,杨宗气仍是愤怒不已的破口大骂着。
幕僚也只能是坐在一旁,提神静气。
原因无他。
杨宗气方才在外间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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