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有姓,可这个昌仲平却并不在其列……难道是仍在广州府为官?”
毕竟这个昌仲平刊登在昌平报上的考察报告里,所举的几个例子,皆以广州府县所发生的事情最多。
按照逻辑来看。
这个昌仲平必然是在广州府县做过官的。
不然他不可能会这么了解那些胥吏如虎的例子。
张居正却是淡淡的笑了一声,面色暧昧。
幕僚师爷当即颔首低头:“老爷是觉得,这个人其实就是严宾客?”
听到幕僚如此说。
张居正终于是点了点头。
“我们都被这篇文章的内容吸引了注意,却忘了这篇文章的题跋,也只有严绍庭才有可能写出这样的题跋。”
考察报告?
张居正心中不由冷笑一声。
这等字眼,除了严绍庭,朝堂上下恐怕再没有第二个人会这样写了。
更何况当日他严绍庭也是在这府衙里,对着自己言辞振振要将事情闹大。
而如果是自己,亦或是海瑞那头驴。
必然会写成《陈言国朝胥吏衙役积弊诸事宜》这等字眼。
现在。
这件事情也果然如严绍庭当日所说,被他一手闹大了。
幕僚师爷当即心头一震,不成想自己的猜测竟然会是真的。
师爷当即小声道:“如此说来……严宾客这是剑指……”
张居正嗯了声,面色平静:“他是冲着我的那位好先生、好师长去的。”
见张居正提到那位。
幕僚师爷默默的闭上了嘴。
倒是张居正面色不改,只是感叹道:“为名一生,却不知道终究会被其名所累,恐此生将是身败名裂之局。”
想到过往,再比较当下。
张居正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和唏嘘。
经过这一次南下又重回京师,他对很多事情都有了不同的认知和看法。
而同样的,他对有些人和事也已经看淡。
但在旁身为听者的幕僚师爷却是听得心惊胆战。
堂堂大明朝的内阁次辅竟然会在有朝一日,落得个身败名裂的结局?
那得是怎样的经过,才能有那等局面啊!
师爷有些难以想象。
张居正斜觎了眼师爷,面露笑容,摆手道:“朝堂之上便是如此,虽不至身死道消,但一个不慎,所谓身败名裂,不过是朝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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