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陈的,你个混账玩意儿,老子今儿就要你好看!”
凌槐绿随着老耿侧身一闪,躲到了一旁柱子后面,避开了匆匆而来的人群。
一群汉子追着三个混混,追到了凌槐绿附近,将那三人堵住。
“老子的女人,你他妈也敢碰?”为首的一个壮汉,拿着臂粗的木棒,照着前头混混腿上就是一棍子。
“啊~!”混混疼得撕心裂肺,蜷缩在地上,抱着腿不停喊饶命。
“蒋哥,误会!都是误会,我....我真不知道啊!”
蒋哥显然不信混混的话。
他拎着棒子走到混混跟前:“误会?老子都把人给堵床上了,你跟我说误会?你他妈是不是还得给老子整出个儿子来,才算是偷人?”
老耿示意凌槐绿随他离开,不要去凑这些是非热闹。
凌槐绿站住脚步没动:“耿叔,稍等一下!”
她把墨镜往下拉了一下,看向被几个壮汉围着的混子,总觉得那混子似乎有点眼熟。
混子瘦得不成样,满脸疙瘩,也不知是被什么药弄得过敏了,还是被硫酸腐蚀,坑坑洼洼叫人不忍直视,瞧着很是恶心。
可凌槐绿怎么看,都觉得这人像熟人。
蒋哥手里木棒,戳在了混子裆部,阴沉沉道:
“陈二筒,你他妈是个啥玩意儿,混天桥发廊的烂狗,也敢欺负老子的女人?
老子不在乎女人,但你他妈踩着老子的脸,要是给我女人惹上一声脏病,那不是存心害死老子?”
“我没有!”陈二筒跪在地上不停磕头:“蒋哥,我真没有啊,我....我是瞧着嫂子漂亮,我....我猪油蒙了心,色迷心窍不是人。
可蒋哥,你放心,我....我就是摸了两把,还真没....没能成事啊!”
老耿见凌槐绿一直盯着那个陈二筒,他来火车站一个多月,对这周围的混混流氓,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那小子叫陈二筒,好赌又好色,一直混天桥底下几家发廊。
也不知哪根筋不对,居然溜到了蒋老大家里,差点把蒋老大的情人给欺负了。
这不,蒋老大追过来报复!”
凌槐绿心惊胆战:“他们公然在火车站械斗,都没人管的吗?”
老耿轻轻笑了一下:“这儿算是全国最大的一个火车站,南来北往的,都要从这儿经过。
拐卖的、杀人的、小偷小摸多了去,管得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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