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这么名贵的饰物我可不能白拿。这样吧,三日后汉斯教授的研究生人选就会张榜公布,无论结果如何,三日后的下午,我就在前面的咖啡店等你,把你借给我的好运物归原主,可以吗?”
这姑娘倒不贪心,看她的穿着打扮,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祁逸淮倒是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至于三日后,是他要回国的日子。
不过晚些去机场,也行。
祁逸淮随即点头答应:“一言为定!”
晚风徐徐,带来丝丝凉意。祁逸淮与商云舒并肩坐在喷水池边,两人的影子在水池中摇曳,交织成了一幅动人的画面。
祁逸淮侧头看着商云舒,她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柔和而美丽。他心中一动,仿佛也被那“心动”的种子所触动,一种异样的情愫在心中悄然滋生。
……
“你那个时候,是在忽悠我吧?你也想把书送给汉斯教授的对吧?”商云舒走进名叫“Lavender Haze”的咖啡店,要了杯拿铁后,不爽地在电话里质问着。
婚后第三年,因为Kelly S身份的曝光以及商云舒在翻译圈的名气,让她能有机会回到母校参加中西方学术文化交流。
时隔六年,商云舒重回校园,感慨万千。一改以往的青涩,站在讲台上的她,成熟稳重,自信满满。
交流会结束后,她叫了出租车来到当年和祁逸淮初遇的拍卖协会,看到不远处依然还在营业的咖啡店,她情不自禁地走了进去。
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
“何以见得?”祁逸淮心虚地问。
该不会什么时候他说漏嘴了?
“哼,我的直觉。”商云舒打量着咖啡店,很快,营业员将她的冰拿铁放在桌上。
“老婆,你的直觉不作数的,别冤枉我。”祁逸淮心里一松,锁上车门,大步离开。
听到了锁车的声音,商云舒立马关心道,“你没在家里陪着朵朵?朵朵这几天乖吗?”
商云舒从海岛回来没多久就怀孕了,十月怀胎后产下女儿祁慕遥,小名小云朵。
掌上明珠的诞生给祁商两家带来了无数欢声笑语,祁逸淮的家庭地位也一退再退,化身“老婆奴”“女儿奴”的他,忙得不亦乐乎。
今日,他总算有机会,做点不一样的事情。
祁逸淮摸着鼻尖,依旧有些不自然:“朵朵今天打疫苗,我没舍得跟过去。爸妈带着,一会儿就回斯楠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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