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宁远侯确实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但我亲耳听见宫里的公公说,等他伤势痊愈,还是得进宫面圣,所以顾族长叫咱们不用着急,耐心等着就是了。”
苏德仁放了心,一面叮嘱她多去蓝田院,关注宁远侯府的动向,一面去扯她的裙子。
忽然房门被推开,苏锦瑟拿着一张请帖,气冲冲地进来了。
苏德仁赶紧松了手:“这是怎么了?”
苏锦瑟把请帖朝桌上一摔:“爹,沈慧茹要给顾远风做妾了,还要大摆酒席,宴请亲朋好友!”
堂堂淮南王嫡女去做妾,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竟还要大摆酒席?不嫌丢脸?苏德仁困惑了一会儿,明白了过来——淮南王府这是宁肯丢脸,也要给沈慧茹撑腰,他们要借这几桌酒,告诉所有人,即便沈慧茹做了妾,也不是谁都能随意欺负的。
白姨娘想得更远:“淮南王府既然肯丢这个脸,就摆明了没打算让沈慧茹做一辈子的妾,他们这是奔着扶正去了。”
苏锦瑟明知白姨娘说得很对,但还是火冒三丈:“要不是你女儿使了阴谋诡计,沈慧茹能给顾远风做妾?沈慧茹以后要是扶正,爬到了我头上,我绝不会饶你!”
她又被苏芩秋连累了?白姨娘百口莫辩,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苏德仁连忙打圆场:“都少说几句,当务之急,是保证锦瑟能扶正,不给沈慧茹机会。”
苏锦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如果我能生下长子,是不是就能扶正了?”
“那也不一定,再说谁能保证你一定生儿子?”苏德仁沉吟片刻,有了主意,“你派人去把顾远风叫过来,本侯来跟他谈。你放心,有爹在,绝不会让沈慧茹爬到你头上去。”
苏锦瑟高兴起来,忙命人去请顾远风。
顾远风很快赶到了信阳侯府,拎着大包小包的补品,踏进了苏德仁的书房。
他一进门,忙着给苏德仁道歉:“侯爷病了,我早该来探望,只是您也知道,我最近破事太多,实在是没抽出空来。”
苏德仁摆了摆手:“你是个什么德性,本侯一清二楚。沈慧茹的事,且不说背后是谁作祟,至少你是心术不纯,不然她绝对进不了宁远侯府的门。”
顾远风被戳破了心思,急急忙忙地辩解:“侯爷,您误会我了——”
“在本侯面前,你用不着掩饰。”苏德仁打断了他的话,“同为男人,本侯能理解你。所谓人往高处走,水朝低处流,你想娶沈慧茹,本侯并不认为你做错了。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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