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仁、苏锦瑟和白姨娘彼此对视了一眼,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看来顾远风终于想到办法,可以马上迎娶苏锦瑟进门了。
只有沈氏不明所以:“他们的亲事,还有什么需要商量?”
苏芩秋含笑回答:“我希望,苏大小姐能与顾远风解除婚约。”
什么?沈氏一下子黑了脸。苏芩秋如果不同意这桩婚事,当初就提出来,现在定了亲又反悔,那是把信阳候府的脸面朝地上踩,让苏锦瑟以后怎么做人?
“胡闹!”苏德仁一巴掌拍到了茶几上,“婚姻大事,岂同儿戏?自定亲以来,我们锦瑟从无错处,这婚约,岂能说解就解?”
“信阳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苏芩秋叹了口气,“如果不解除婚约,如何让苏大小姐给顾远风做妾?”
她真是越说越离谱!白姨娘气得跳脚:“苏芩秋,你别以为当上了宁远候夫人,就能为所欲为了,我们大小姐是候府嫡女,凭什么给人做妾?”
沈氏狠狠瞪了苏德仁一眼:“当初我就不同意这门亲事,如今竟遭如此羞辱!”
苏德仁惊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荒唐!本候知道,你怨本候当年把你送到了鄂州乡下,但你怎能迁怒于你嫡姐?”
“你们都误会我了。”苏芩秋满脸无辜,“刚才顾远风来求我,说苏大小姐闹着要明天就嫁给他,让我帮他想想办法。我思来想去,只有让她做妾了。这样今晚就能一顶小轿抬进府,都不用等到明天。”
敢情这就是顾远风的办法?苏德仁、苏锦瑟和白姨娘气得只差翻白眼了。
沈氏琢磨了一下苏芩秋的话,觉得不对劲:“锦瑟,你当真要明天就嫁给顾远风?”
苏锦瑟期期艾艾:“娘,我都十九了,想尽快出嫁,也没错吧?”
如此说来,就是苏芩秋蓄意侮辱了。
沈氏沉下了脸:“我看这个亲,不成也罢。宁远候夫人明显不待见锦瑟,我们又何必自取其辱?我们家的嫡女,不可能做妾,婚约就此作废,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不行!”
苏德仁和白姨娘异口同声。
“为何不行?”沈氏不解。
苏德仁和白姨娘吭哧着,都不敢说原因。
“的确不行,信阳候和白姨娘不肯说缘由,那我来说吧。”苏芩秋笑吟吟地开口,“苏大小姐与我那孙子心意相和,情难自禁,早已珠胎暗结了。您瞧苏大小姐的腰身,都已经变粗了,再过些日子,只怕藏都藏不住了。还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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