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过几天鲫鱼塘泡好了还得忙活养鱼的事,赚钱也不能耽误,可不得多抽两根。”
他是后世的烟瘾重,带过来了,也懒得改。
“你说那些人种水稻,还不如我们种棉花呢,起码赚的多些。”
“那是因为老一辈人缺粮食缺习惯了,不种粮食心里不踏实。”
皖南这边没有主粮种植的红线,大家都愿意种棉花,耐旱、赚钱,就是农活要多一些。
每年打岔摘棉果子的时候,大人小孩都得脱一层皮。
兄弟俩的话题天马行空,一会儿聊农事,一会儿又聊钓鱼,说着说着就拐到国际新闻上面去了。
不过穿越回来的秦大河不爱去父母房间里看电视,自然不知道,只能听对方胡嘞嘞。
说着说着,又讲到和铁蛋胡混的那个寡妇,身材点评是必须的,同时又对铁蛋表示一定的羡慕。
男人在一起都这叼样,正事聊,女人也聊,除了明星什么都能讲两嘴。
草垛里,时不时传出来猥琐的笑声,傍晚的时候,两人才一头稻草的出来。
明天要是天晴,他们就去钓鱼、下网,下雨就继续养窝子,不就是一点粮食嘛。
......
突突突一路把二虎送回家,在家门口下坡进村子的时候还遇到一个漂亮妞,身材真顶哦,他随意的打了个呼哨。
不过这妞儿有点眼熟?好像是艳艳,窝草!
反应过来的的秦大河一头冷汗,副驾驶的二虎惊吓的看着他。
“你真不是人,还说凑合娶人家,这会儿又吹流氓哨了。”
秦大河讪笑着连忙拧油门,策那。
只留下一个小美人在风中凌乱着,气鼓鼓的看着远去的三轮车,阿哥在外面待几年怎么这个德性?
他俩平时还真碰不上,秦大河回来这段时间天天折腾,都没休息过,而艳艳则是每天早出晚归,今天由于上班早,提前下班一个小时,本来早上就被他爹妈蛐蛐了一顿,结果现在又遇到秦大河这个流氓,都快气伤了。
等他把二虎送回家,回来的路上又遇到艳艳了,他甚至都不敢停车,直接一溜烟跑了。
到家里还在后怕呢,吹口哨没事,吹到自己人头上了,艹,这会脸丢大了。
这娘们冷脸盯着他的时候真恐怖,以后娶回家也不是个好惹的啊。
晚上吃饭的时候,桌子上的夫妻俩终于是恢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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