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
策特么的,怪不得自己刚记事的时候,老男人经常去外地一去好几天呢。自己上辈子都不知道,还好没被抓住,不然以后自家的儿子都不能考编制了。
“也不算是,他那会儿带人在路边垒个土灶,用开水和面条换些肉票、油票。”奶奶笑着解释了一下。
那会儿能开车的都是有钱人,手上票据也富裕。
不过开水和面条,哪里能跟肉票油票相比啊。人家司机就当破财免灾,本身路上能吃碗热乎的就不容易。
这会儿,憨娃儿也弄完回来了,秦大河告诉他明天不用一起去钓鲢鳙了,顺便把手上的东西递过去。
“哥,这是?”
“五米的主线和子线、浮漂,都是22+18的组合,还有一斤饵料,哪天你自己搞个竹竿去试试吧。”这俩天赚了大钱,他自然不会小气。
降温过后,鲢鳙就不好钓了,大闸那边水深的一批,谁知道去了底部还能不能够到,让娃儿去弄吧。
“哥,您......真好。”憨娃儿又有些激动。
一条大花鲢就是一两百,一斤饵料自己用弹簧装饵的话,省着点够用半天了。
能钓个两条都是赚钱,而且哥配的这个线组乡下还没有。
“东西给你我就回去了,别在下雨天去钓鱼啊,浪费饵料。”
“知道!”憨娃儿重重的点了点头。
下雨天鲢鳙浮头,这时候是不吃饵的,除非上手抛网。
等秦大河回去的时候,老男人看到他来就喊住了,把刚刚利民超市老板过来说的话讲了一遍,问他乐不乐意。
“不行,我要找个老实过日子的,整天穿的花里胡哨的搞什么。”秦大河嫌弃的说道。
小雪他也认识,两人是初中同学,那时候频繁的交笔友,骚气的很。
昨天还坐过他的车呢,皮肤倒是白,太花哨了,而且胸口跟特么被熨斗烫过一样。
“回头让你妈和你讲吧。”老男人也不管这些,他只负责传话,行不行还得等婆娘拍板。
“对了,明天我去市里卖鱼,把你上次卖的那一家地址给我。”
“你去冰冻街打听一下就知道,疤爷,还有个名片。”他去房间把名片拿出来,上面有座机电话。
“明天还钓不钓鲢鳙?”
“不搞了,降温六个小时,水温就开始变化,鲢鳙一旦浮头或者下潜,太难钓,大闸那边探不到底的。”
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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