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惊。
徐望月怎么可能自己认罪呢?
还不等王舒然多想,就听徐望月继续说道:“当日弟妹想要陷害我,特意带着大伯母来假山后头捉我和二弟,却不想见到了我与郎君。”
“当时我心想家和万事兴,母亲要烦心的事够多了,还要替我们这些小辈操心,实为不孝。”
“这才放了她一马,并未追究。”
“可原来妇人之仁,只会放虎归山,是媳妇错了。”
听到这儿,王舒然如何还听不明白,徐望月真是拐着弯地在骂自己。
她冷笑了一声:“当日长远在不在假山那里,你们夫妇二人可敢发下毒誓?”
不等徐望月和裴长意开口,赵氏沉下眉眼,厉声呵斥:“王舒然,你堂堂尚书府嫡女,怎么如同一个市井泼妇?”
“他们是你兄长,长嫂,你怎能如此对他们说话?”
“长幼有序,王尚书可是未曾教过你?”
赵氏的话说得很重。
不管她平日里有多偏心裴长远,裴长意是她的亲生儿子,毒誓怎能随便发?
王舒然实在不得体。
徐望月自然不会理会这毒誓,抬眸看向王舒然:“弟妹刚才说是我将你推下海,你可有证据?”
见她提起今日之事,王舒然冷笑着,眼神看向站在一旁的刘氏。
“方才三叔母亲眼所见,我将她推下去的,是吗?三叔母。”徐望月转过头,清冷冷地看向刘氏。
“那麻烦三叔母再说一说,刚才我是怎么推她下去的?”
“在哪个位置?哪只手?”
刘氏是见惯风雨之人,可对上徐望月疏冷的眼眸,竟一时有些心惊。
刘氏语塞,她竟然有些怕这小丫头。
徐望月也不想再为难长辈,摊开手掌,掌心里有一块碎布。
她转过头,淡淡望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王舒然:“弟妹可否抬高你的手,让大家看看你的衣袖?”
见到那块碎布的时候,王舒然已经变了脸色。
她贵为尚书府嫡女,身上的衣服料子都是独一无二的。
那块碎布,正是方才徐望月将她拉下海时,从她衣袖上撕下的。
见王舒然变了脸色,紧紧抓着衣袖,不肯抬头。
徐望月上前抓起她的手,将那块破布与她袖口破损处重叠:“母亲你瞧,这块碎布正是弟妹袖口上的。”
徐望月拉扯着王舒然,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