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是不是哭了。
但转念一想,她一个迫害者又有什么资格哭。
在我上楼之后,许知夏站起身,随手擦去眼角的泪痕,方才我说的那些话不停地在脑海里循环,她不禁开始迷茫,难道她真的做错了?
“江俭他,真的不再爱我了吗?”
夜里噼里啪啦的声音把我吵醒,我不习惯开一整夜的空调,所以晚上都会开着窗户,睁眼时房间里依旧黑暗,只有床头的小夜灯在亮着昏黄的一小团光芒。
窗帘被风吹得翻飞,我起身下床走到窗边,有细密的水珠从纱窗透进来,抬头看天正好一道闪电劈开夜幕,紧接着是轰鸣的雷声。
雨水像是子弹一样打在玻璃上梆梆作响,如果不是开着窗户雨会透进来,我还真想开一晚上,吹吹自然风。
也不知道我妈在徐老夫妇家住着还习不习惯,明天早上去看看她吧。
把窗户关上,窗外的雨声风声一下子小了许多,重新躺回床上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我睁着朦胧的睡眼走到窗边,外头的风雨不比夜里小到哪儿去。
正准备出门去看我妈的时候,林行帆给我打来电话。
“我给江姨安排了个全面体检,今天晚上十点之后让江姨禁食禁水,明天早上八点到我单位来。”
“行,花多少钱我转给你。”
“你还跟我客气上了,不是什么难事,你请我吃顿饭就行。”
挂断电话之后本想着去徐老夫妇家看看我妈,结果林行帆的电话就好像是什么开关一样,紧接着又进来一通,是赵信泽的电话。
“江俭,我回公司了,我觉得你今天得过来一趟,隆安那边给咱们出幺蛾子了。”
算了先去公司,回来再去看我妈也一样。
换好衣服准备下楼的时候,正好撞上许知夏,许知夏的眼底泛着一圈乌青,像是一宿没睡。
我只是瞥了她一眼,扭头走下楼梯,径直往玄关处走。
“你要去哪儿?”
“和你无关。”
到了简夏,推开赵信泽的办公室房门,赵信泽正坐在办公桌前对着电脑愁眉苦脸。
“发生什么事了?”
我绕到桌子后面,看见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封电子邮件。
“隆安要求我们缩短工期,缩短将近三分之一的时间,可是现在迅星的最后一批货还在做,旭硕根本腾不出生产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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