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是啊。
“许知夏,我现在早就不是当初的热血青年了,当简夏成为累赘成为负债,我为什么还要苦苦支撑下去,浪费我的也是浪费员工们的时间。”
我知道许知夏肯定会把我的话听进去,而且眼下的情况,许知夏明面上是和我绑定荣辱与共的一体,那简夏或者朝晖也都会被当做是许氏集团下的棋子。
她想用朝晖垄断市场针对简夏,这么大的动作肯定会引起旁人怀疑,到时候麻烦的还是她自己。
看我破罐子破摔的架势,许知夏刚才还有些嚣张的气焰逐渐萎靡下去,沉默着似乎是在想还有什么能用来拿捏我。
我忍不住在心里自嘲,这些年除了我对她的爱,和简夏之外,又有什么是会受她桎梏拿捏的。
现在我对她说没有感情是假话,但的确是没有爱了,爱是心疼是“看见”,但我只觉得她厌烦,曾经让我魂牵梦绕的脸到现在也只剩下面目可憎。
一根烟很快就抽完了,正好旁边有垃圾桶,垃圾桶上有供人灭烟的烟灰缸。
将燃烧殆尽的烟蒂按在烟灰缸里,看向许知夏,“不是要回宴会厅吗,走吧。”
许知夏抬眼看我,啧了声,“你刚抽完烟,衣服上全是烟味儿,等散散再回去。”
“行吧,正好我也不想回去。”
我和许知夏两人坐在庭院长椅的两端,像是两个不得不坐在一起的陌生人。
我抬头看向洋楼,几乎每一扇窗户都亮着灯,整栋楼璀璨耀眼,脑海里突然弹出一个词——金山银山。
“知夏,原来你在这儿……江总也在啊。”
隆洛州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见到许知夏时他脸上带着欣喜的笑,转头看见我之后笑容就僵在脸上。
我没说话,只是点头示意。
“洛州,你是出来找我的?”
“嗯,看你从宴会上离开一直没回来,所以有些担心你。”
这人说话真有意思,许家老宅是许知夏的家,在自己家里能出什么事值得他担心。
许知夏对隆洛州的态度很是敷衍,支支吾吾地应着,能看出来她对隆洛州不仅没有那方面的意思,甚至有点烦。
隆洛州也不气馁,直接挨着许知夏坐下,各种制造话题,我这个法律意义上的丈夫坐在旁边看着另一个男人正在疯狂地对我法律意义上的妻子献殷勤。
这个场面真是尴尬又诡异,许知夏估计忍不下去了,直接起身走到我面前把我从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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