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冬月的公司代表的两条狗死在了狗镇里,她的心也死在了那天清晨的雾霭中。
有个狠毒的男人让自己变成商品,另一个男人则是冷眼看着自己乞求“怜悯”的身躯却放过了自己。
这是最痛苦的活法了。
她不敢回忆,也不敢看新闻——她不想知道自己是否被做成了黑超梦,在夜之城的暗道小巷里被交易。
艾玛神色开始有些狰狞,她的手死死捏住了酒杯。
好吧,可能算是一种清醒的疯狂。
她甚至都不知道那天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这也是让她恶心到极致的原因。
她以为汉兹就会把自己当一只穿破了的鞋子丢弃,那样她可以毫无负担的走向那个尽头。
但事实上没有,汉兹不仅支付了创伤小组进入狗镇的高昂费用,还把自己强行带了回来。
没种的男人罢了。
她把最后的酒一饮而尽。
现在的艾玛已经极少出门,尤其是最近一个月,威斯特布鲁克和沃森等地的上流酒会,艾玛没有出席过——
这也是汉兹的命令。
极少强硬的汉兹,这次却对艾玛失去了耐心,如她所见,现在别墅的安保比以前更为严密,全是汉兹新换的一批人。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像是被用坏的商品随意丢掉?
修修补补又要在这个偌大的“鸟笼”笼里把自己精心梳妆打扮,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最令她厌恶的是汉兹带她回来时说的话:“孩子需要一个母亲。”
偌大的房子里艾玛感觉不到任何自由,即使她什么都不缺。
“夫人,小姐想找您陪她。”
豪宅招募的女佣都是精挑细选过的,是夜之城为数不多有名的高端服务业供给公司,她们几乎都曾是宪章山公司阶层打理家政的熟手,轻言轻语,懂得察言观色。
艾玛微微偏过头,醉意将她的眼神撕扯成一片迷茫。
女佣下意识退了一步。
夫人的厌恶已经写在了脸上。
“嗯?需要我说滚字吗?”
女佣有些无助,双手紧紧握住,“您已经好几天没给小姐讲故事了,她现在很想您……”
故事?!
多么恶劣的低俗笑话!自己现在还要装作一个贤妻良母来给孩子讲梦想中不存在的虚构故事?
“告诉她,没空。”
艾玛摆了摆手,拿起醒酒器又为自己斟上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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