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的情况,为处里略微做些什么还是可以的。
唐植桐将在工地上收集的草木灰、转河收集的河泥悄悄的在土层下方三十公分处垫了一层,不厚,两厘米的样子。
今儿已经翻过地了,接下来就是晒晒、平整一下,浇水、栽种,不用担心有人发现下面的异常。
等唐植桐回到家的时候,小王同学和凤珍已经回来多时。
“加班了?”小王同学朝唐植桐甜笑,并没有因为丈夫没有去接她们而不高兴。
“嗯,明天得去找鹿姨,后天还要去开会,也不知道要开多久。今天去单位把事情处理了一下。”唐植桐将挎包放好,洗把手,准备吃饭。
平常吃窝头,今天吃的白面,因为前天街道发了3月份的粮票,张桂芳去买了白面。
自打从武汉回来,唐植桐就没怎么往家里倒腾物资,一直可着家里的东西吃。
俗话说:没有吃不了的苦。
即便是天天窝头,唐植桐这会觉得也能接受,毕竟都这么久了,也已经习惯了,再说粗茶淡饭也有一番滋味,起码现在没有什么农残、高科技,纯天然、无公害,吃的放心。
但眼下的人可不这么想,恨不能一亩地能产好几万斤,在他们心里,没有什么比填饱肚子重要。
正因为遭过灾,正是因为饿怕了,所以国人喜欢高产,总得先把肚子填饱,再谈什么有机吧?
吃着玩,唐植桐的思绪就有些放飞,打算等年景好一点的时候,再囤下些青菜、粮食,等几十年后改善生活也不错。
临睡前,唐植桐和小王同学商量着明天的行程:“明儿我中午去北图找你,一块吃顿饭,咱下午去找鹿阿姨,可以吧?”
“行。”小王同学觉得这安排没毛病,遂答应下来。
“从武爱军的年龄来看,咱称呼鹿阿姨阿姨是没毛病的,但咱喊李姨阿姨,是不是不太合适?按年龄来说,我觉得喊声奶奶更尊重一些。”唐植桐的脑瓜子够发散,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以前不太讲究这些,在陕北的时候我爸妈就一直喊李姨大姐,我们这些小辈就随着一块喊姨,一直没改口。”小王同学理所当然的回道。
“哦。”唐植桐摸摸鼻子,行吧,你们是世交,打自己记事起,都是被教育要叫怹们爷爷、奶奶。
“李姨人很好的,收养了很多孤儿,我小的时候,还跟着他们喊了李姨一阵子李妈妈……”谈及此事,小王同学想起了往事,跟丈夫分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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