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二枚屋王悦。
“请吧。”本来就很瘦,现在更是枯槁成一根的男人招手示意,“不用担心。”
“这块铁砧,可不是我的斩魄刀。”
鸣人没有开口。
只是轻轻一挥刀,混沌、萦绕的刀身,斩在铁砧上。
没有声音。
顺滑无比、斩铁如泥,铁砧毫无阻塞的被斩开,等鸣人把刀抽回来,铁砧毫发无损地立在原地。
九喇嘛瞪大双眼。
如果不是刚才亲眼看见“新涡卷”斩入铁砧内,它都要误以为这把刀不行,连个铁砧都破坏不了。
“这么锋利吗?”二枚屋王悦凑过来,盯着铁砧,啧啧称奇。
以他的眼力,都没找到铁砧上被斩出的缝隙。
“这让我想起了一把刀。”他接着说下去,语气里带着些骄傲自豪,“那是我的一把失败品。”
“当然,并不是说它不强大,只是作为刀,它很难被使用。”
“它名鞘伏。”
“是一把极锋锐的刀,拥有极高锋利度和滑顺度,无论怎么挥砍都不会损毁,连血液也无法沾染。”
“和你这把.”
他伸出手,触碰铁砧,轻轻向外一拨,似乎想要将它沿着被斩出的缝隙分开。
可.
接下来所发生的,堵住嘴里未能说完的话。
指尖触碰,铁砧并未如他所想的那样一分为二,而是在受到外力、自我平衡被打破的那一瞬间,坍塌、崩毁,碾灭成为一团灵子,在原地盘踞一段时间后,和周围的环境混杂一起,消散不见。
二枚屋王悦眼眸一缩,不可思议。
错了。
和自己设想的结果完全不同。
不是斩开。
是从内至外,将结构完全破坏,将它们解析为最基本的粒子——尸魂界的一切都是由灵子构成,那它们被解构后,也都会散逸成最基本的灵子。
“看来完全不一样。”他笑了笑,把头一摇,“小鸣人的力量,真是让我意外。”
九喇嘛歪头:“它的名字还叫涡卷吗?”
鸣人点头:“当然。”
“那它的始解”九喇嘛嘟囔着,话说一半,又把脑袋一歪,换了个说辞,“它还能算是斩魄刀吗?”
刚才鸣人和二枚屋王悦之间,说了一大堆内容。
它不是很没听明白,可至少弄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
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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