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往屋内看去,终究觉得无论是华佗还是张仲景,都是淡泊名利之辈,也是不信他二人会被天子以钱财利诱。
“文若看事,终究还是片面了。”
“有的时候,钱财并不是拿来满足自己的贪念,支撑自己的享受,而是另有他用。”
“所以朕一贯讨厌有人在朕面前哭穷。”
“我大汉名士,自当各个腰缠万贯,能一掷千金……不然一个个当官的都在那哭穷,那是在责怪国家养不起他们吗?而且当官的都哭穷,那普通百姓还要不要活了。”
刘协看着正在给曹操动手术的屋舍:“钱财并不是秽物,奢侈也不应该是原罪。”
“朕希望的,是那些巨富都能将钱用到该用的地方……仅此而已!”
荀彧突然想到天子之前给商贾售卖散官,以此聚集钱财来修筑长安新城的事情。
天子想做的,从来都不是将权柄或者财富汇聚一身,而是想尽一切办法,让钱财都去它该去的地方,让权利都回到它应该待的笼子里。
刹那间,荀彧都有种被天子说服的悸动。
不过这悸动很快被压下去。
荀彧也想知道,一向以清誉闻名的两位杏林圣手,当世名医,究竟会不会被天子吸引,愿意留在长安!
……
屋舍内的华佗和张仲景倒是不知道外面天子和荀彧已经拿他二人打起赌。
他们和曹节,现在最关心的,便是眼前的这台手术!
受细蛊之说的影响,此时屋舍内外不光是已经用开始清扫,便是曹操的床榻四周,都用一层被沸水煮过的布匹围住。
华佗、张仲景、曹节三人也是包裹的严严实实,除了一双眼睛,几乎没有将任何肌肤暴露在外,生怕自己身上的“细蛊”感染到了曹操身上。
曹操现在已经喝下麻沸散。
华佗施针试探,却让了曹操已经失去了嗅觉,便对着张仲景和曹节重重点头。
另外两人也是紧张到了极点……
尤其是曹节。
哪怕平日里再轻松,见惯了鲜血,但此刻躺在床榻上的毕竟是她父亲,她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忐忑。
此时曹操头发已经尽数被祛除。
华佗找到颅顶的闭合处,和张仲景对视一眼,对方立即会意,来到华佗对面,递上一把锋利的手锯!
对着头顶,华佗没有一丝犹豫,立刻就磨了下去!
麻沸散的药效只有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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