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董白在宴席上没有见到刘协,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偷偷跑了出来,来到刘协住处。
“饿了没?给你带了胡饼!”
董白得意洋洋的抖了抖自己的袖口,将其中藏着的胡饼露出。
刘协方才一直在思索一些烦心事,确实是有些饿了,便咬上一口,放入嘴中咀嚼。
董白看刘协吃的很香的样子,也是从刘协咬过的地方咬下一口。
“没吃饱?”
“是没吃!”
董白又咬了一口,有些含糊不清道:“我平时就不喜欢大伯,今天大伯还带着好多所谓的亲戚一起,我就更烦了!”
“都是亲人,为何要厌烦?”
董白想了一会,觉得有一个词很适合形容他们——
“虚伪!”
“从小就是!”
“每次祖父一立功或者一带回来些什么东西,他们就和今天一样,烦!”
董白气鼓鼓的又咬了一口胡饼,而且这次咬的格外用力,差点要将自己的牙都给咬碎。
刘协摸摸董白的头顶。
这些话,董白估计也从未和别人提起过。
毕竟,那些人也大都是董白的长辈啊。
“明天朕要去外面走走,你也一并前往如何?”
董白双眼明显迸发出光芒!
“好!”
董白习惯性的想要晃起自己的双腿,却发现刘协所睡的矮床根本没有摆动的空间。
不过这并不妨碍董白的兴致。
“我之前就想和你说,我们还是不要玩七天了,早一些回长安。”
“本来我是想回家多玩一阵的,结果发现除了那个卖酒的李伯外其他人大都变得不一样了!”
“和我同龄的玩伴大都已经嫁了人;年纪稍小一些的也和几年前完全不一样了,大家都好陌生……我明明记得她们的名字,她们见到我却不和我打招呼。”
“还有还有。”
看的出来董白此刻心情极为糟糕:“刚才倒是有一个人主动来和我打招呼了……我不太记得她了,不过她说我们以前一起玩过,那应当就是真的。不过她说的也不是我们以前的事,而是说她父亲病了,问我能不能救救他。”
刘协对这种情况倒是习以为常,不至于大惊小怪——
“你救了吗?”
“救了。”
董白低下头让刘协看清自己稍稍有些散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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