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吟琼红了眼圈，声音哽咽。
老夫人的目光落在商吟琼身上，这会儿正是寒冬腊月，她身上穿着的还是自己让唐嬷嬷送来的不合身的旧衣裳，衬托的整个人更加瘦小，好似只剩下一把骨头一般。
一头干枯发黄的长发简单扎了个麻花辫，头上丝毫首饰也无，皮肤粗糙，晒得有些发黑，一边脸颊高高肿起，带着巴掌印，五官却依旧精致，若是好生休养，想来也该是个美人胚子。
只是如今这副模样，哪里像是镇国公府的嫡女，就算是道观里的姑子，也比她看着体面尊贵。
老夫人心中不由有些心疼恼怒，看向了商斐与商润玉。
对着老夫人，商斐还算客气尊敬地唤了一声:“祖母。”
商润玉也紧跟着红着眼圈，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声。
他们同样没有想到久不问世事地老夫人会为着商吟琼突然出面。
“商斐，你还知道我是你的祖母！如此兴师动众的来我这道观绑人，你有把我这个祖母放在眼里吗？”
老夫人冷声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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