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他开门就下去了。
周浩然一见,赶紧拉开车门,拿出棉大衣,将大衣披在宫平的身上,又接过司机递出来的棉帽子,扣在宫平的头上。
宫平没有理会周浩然的这些动作,他还在聚精会神的观看着。半天才小声问道:“浩然,你们这里的鸟儿不往南边迁徙吗?”
周浩然冻得直打哆嗦,他顾不上回答宫平的问题,跑回了车里。
许是关车门的声音太大,宫平就发现那两只大鸟在往他们这个方向看。
他急忙隐在一块巨石的后面,确定没有惊动那边的人和鸟后,才悄悄地猫着腰,走了回来。
上了车后,他摘下帽子,搓着冻得通红的双手说道:“这里,可比我想象的冷多了。”
周浩然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您这下放心了吧?”
“更不放心了。”
“为什么?”
宫平没有回答,而是说道:“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周浩然说:“是鸟儿南徙的问题吗?”
“是的。”
周浩然将两只手放在热风口处,不停地搓着,说道:“我不怕您笑话,这里的一切在我眼里没什么新奇的,无非就是穷山恶水,从小到大,我就没关注过这里的一切,打记事起,我妈妈就教育我,让我好好学习,将来离开这个穷地方。您刚才说的鸟儿怎么不南迁,我还没研究过,甚至都不知道我们这个地方还有这样的大鸟,不过看情况不像是我们这里的鸟。”
宫平笑了,说道:“我就喜欢你这个性格,有什么说什么,不虚伪造作。”
周浩然说:“我还怕您笑话我忘本了呢?在我记忆中,我们这里就有山鸡、野兔什么的,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大黑鸟,看模样,好像是在电视里见过的黑鹤,我们这里的环境应该没有黑鹤,里面的水库,夏天的时候能看见白鹳和野鸭,有时候还能看见大雁。”
宫平说:“你说得没错,那两只鸟儿应该是黑鹤,我年轻的时候在北部边疆当过兵,那里的黑鹤多,它们应该是生活在西伯利亚一带,也许,这两只是在南迁的途中掉队的。”
周浩然说:“很有可能,他们都是成双结对的,有一只掉队,它的配偶就会守在它身边,鸟儿,远比人忠贞。”
宫平不再关心这个话题,他说:“你说这个丫头,在雪地里不定趴了多长时间了?总这样趴着,会不会生病,还是她遇到了危险,怎么一动不动?”
周浩然说:“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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