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毒妇,骗的我这样辛苦!就是你害了我和她!”
“此刻还要在这里污言秽语!我不允许你侮辱她!”
贺云策的耳光也没有留丝毫的力道,打得宋若安脸颊肿胀,耳膜都在一瞬间嗡嗡的响。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贺云策的脸:“你在说什么?”
贺云策却是冷笑一声:“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就是一个面具人,无时无刻都不带着面具生活,你是虚假的,自私又恶毒,简直是恶心透顶!”
宋若安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他的话撕扯开了,听着贺云策的恶语相向,她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可贺云策还是在继续道:“你天生就不如你的姐姐,可你不甘心,想要把她踩在你的脚下!”
“我最了解你了,因为你跟我一样,你都是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你娘是继室,你就生来卑贱,你娘偷人!你就也学着她偷人!”
贺云策说中了宋若安的内心,让宋若安觉得贺云策的话,像是一把刀,在剜着自己的皮肤,剜着自己的心脏,要将她抽筋剥骨。
他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她蔽体的衣物全都撕开,把她赤条条的展示在众人的勉强。
让她浑身都发起了抖:“你在说什么?我从没有偷人!我从没有过!”
贺云策想起了前世的一切,前世的一切幸福、甜蜜的回忆,此刻都像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前世孩子们的每一句爹爹,都像是在嘲讽他的软弱无能,嘲讽他蒙在鼓里。
想必他在被人蒙蔽,虐待了之之、抱着这个淫妇甜言蜜语的时候,这个淫妇正搂着她的情郎在笑话他呢!
贺云策恨啊,贺云策从来没有这么恨过!
他恨得双眼猩红,青筋暴起,此刻也不想要解释任何的事情了。
他只是死死的瞪着宋若安的脸,看着自己昔日的挚爱,眼神就像是杀父仇人一样。
然后贺云策一字一句的对着她开口,愤恨的声音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宋若安生性恶毒,残害长姐,蒙骗夫君,假孕争宠,毒害婆母,毁了我的前途,毁了安定侯府的名声,自私自利,罄竹难书。”
“来人吧,把宋若安关到侯府的佛堂里,断绝一切饮水和吃食,让她日日念经,日日跪在佛前忏悔,直到生命结束的最后一刻,也不能起身!”
宋若安浑身一颤,胡嬷嬷也是不可置信的浑身一抖,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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